敖丙都要被气死了,谁、谁敢对我道侣动手!?
石矶抬头看着天上的长龙,又看了一眼还守在自个山前的道人,呵呵一笑:“听到了吧,我徒弟和你没缘,你头上那龙的道侣也和你没缘。”
他本以为,这样就足以叫这不知从哪里来的的道人打道回府,却不曾想那道人心中一片火热,更是坚定了想要把那人渡往西方的念头。急忙从孔雀上跳下,打了个稽首,道:“贫道准提,从西方而来。”石矶可没想过通报什么姓名,不过对方也不在意这点,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说:“道友不知,今东南劫难下,尚有一二有缘者可来我西方教,听三乘**,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既可破劫难,又可成正果,岂不美哉?”
玉鼎真人听他自报家门后,就悄悄在石矶耳边道:“西方教一向神秘,我也听过准提的名头,本事甚是强悍,只是之前从不曾来这里渡什么有缘人,要小心应对。”
“我知道了。”石矶低声回答,那边道人还在喋喋不休,不说他自个已经又烦又怒的恨不得打开无名山一剑捅过去,天上敖丙更是气的两眼直冒金花,一口龙息喷出,倾盆大雨即可落下,不偏不倚,豌豆大小的雨点把准提道人砸了正着。
“这般狼狈,可叫人无法信服与你呀。”石矶望着被砸了正着,此时只忙的急忙避雨,连嘴巴都停下的道人,瞧了一眼天上因为进不来无名山而乱转的敖丙,哈哈大笑一声,“道友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却连个雨滴都避不开,还不晓得自个多滑稽。”
“你!道友不愿便也罢了,怎出口伤人?!”
“我没说不愿我徒弟去那什么西方教了吗?咄咄逼人分明就是你,少在这里和我断章取义!”他冷着脸,不过几句话,这准提道人的无耻之处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石矶眼前。他一边与人对峙,手却在后背那边对着碧云勾了勾手指。
石矶侧过头去,指了指彩云,又和人说了说几句悄悄话,随后碧云口称是,与彩云站在一处,和他一块后退一步,被石矶与玉鼎真人挡在身后。准提道人瞧了,只以为这道人害怕自己明抢,才让另一徒弟护住,又叫他们到后头去。但这有何用?准提道人又看了看碧云,心中一喜,若是再多一人……
若是叫石矶知道准提此时不仅盯上了彩云,就连碧云也盯上了,恐怕真的要冲出去和人决一死战。
好在,他只是对着碧云说了两个咒语,一个是将无名山结界开一个小口,另外一个则是关上。石矶叫徒弟朝北走上两公里,在那里放敖丙进山来。
碧云把师父传他的咒语记下,点头,一边呼喊了青鸾和鹤,引过外头那道人的注意,又小声对彩云说了石矶安排,彩云点头:“我知了,你先去,我叫敖丙跟着你。”他与敖丙成婚已久,日日形影不离,早有默契。见碧云离开,就微微昂首朝着碧云离开的方向动了动。
在天上的敖丙可从来没有把目光从彩云身上离开,他见彩云这点小动作,霎时间就明白了道侣的意思。不一会,那天上盘旋的长龙深藏在了云层里,只有偶尔闪着光的龙鳞露出。
准提道人施了法术,叫雨水避开自身,那嘴巴又闲不住,仿佛瞎了一样瞧不见石矶难看脸色一般,锲而不舍的那股子力气,叫石矶都有些佩服了。忍不住和真人道:“好厉害的一张嘴,就单凭此本事,那西方教的确小瞧不得。”
真人一愣,后又忍不住发笑,石矶这意思岂不是在说,这人厉害的只有嘴,旁的都没什么吗?
他见碧云离开离开,上前一步,拱手道:“贫道乃玉虚宫门下玉鼎真人,道友不知,我这道侣一直将他徒弟看做命根子一般,你这张口就要渡人远走,岂不是一剑插在了我道侣心上?怕就算他同意了,将来也要郁郁寡欢,怕是连命也要丢了。若我道侣逝去,我也绝不独活,皆是全是准提道人过错。”
石矶嘴角一抖,轻踹了真人小腿一下,说啥呢!
除了最后那句绝不独活让自个小小心动了下外,其余的全是狗屁!他怎么可能同意,况且就算被抢了,也只会一剑杀上西方,怎么可能郁郁寡欢?!
准提被噎了半响,这话他要怎么接?心里实在不愿就这么放任走了,但此时他再开口要人弟子,就同等于默认自个要抢孩子害得人家破人亡了。
石矶本以为那道人不会再开口说了,好歹也是知耻的,却不曾想他刚松一口起,就停准提说道:“道友,听我一言啊!令徒着实与我教缘分颇深,我带他去,可成就大功德大造化,为了此子打算,道友也得狠下心啊!”
倒是一副为了彩云千般万般着想的好口气。
不过此时,倒也不用再打理是他,因碧云已经带着敖丙匆匆回来,身后还跟着貔貅,貔貅蹿到最前头,盯着准提,口吐人言:“不知你从哪里来,速速离去便饶了你!”
石矶一把拽着貔貅,给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貔貅屁股对着准提,揪他耳朵:“你在这里出什么风头,是给人白白当坐骑的去吗?!等你修为上去,有的是用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