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冷,你病还没好呢。”
直到魏敢走,余喜龄也没听到他说突然有假期回来的原因,倒是知道了他是从顾钧那里知道自己在哪读书的事。
不过,余喜龄脑子里总是会想起给魏敢盖毯子时,微敞的衬衣领口处露出了一条疤头,蜈蚣大小的长疤一直消失在衣服里,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长。
保密部队啊,余喜龄看着魏敢笔挺的背影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两天魏敢一直没有出现,余喜龄第二天去考试,接着就是去敬老院慰问的事,她病已经好了不少,只剩下喉咙还有一点发炎,余喜山便解了她的禁足,同意让她出门。
车子詹秘书修好已经送了过来,余喜龄塞钱他死活不肯收,她只能记着下次好好感谢顾钧。
“上次就不应该让你去买东西,把自己都买病了。”慰问回来的路上,陈亚楠坐在余喜龄的副驾驶上,张峰和另外两个干部坐在后头。
她们来的时候包了辆公交车,毕竟有那么多物资,慰问完后,其余同学已经坐公交车回去了,就剩下她们几个,坐余喜龄的车回。
“是我的错,那天喜龄明显看着就不是太舒服,我应该让她回去休息的。”张峰看了眼余喜龄,脑子里不停在想那天陪余喜龄去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是余喜龄的什么人。
余喜龄笑,“人吃五谷杂粮,怎么能不生病,你们不要把我说得像瓷娃娃似的。”
到了学校,陈亚楠她们下车,这两天大部分学院都放了假,她们的经管外卖也已经停业,这两天她们收拾好东西,也都要回家准备过年了。
几人还准备跟余喜龄招手让她路上慢点,就见余喜龄熄了火,从车上下来,一向清冷的脸上竟然挂上了笑容。
魏敢看到余喜龄便大步向她走来,乔志梁愣了一秒,也大步跟上。
感冒彻底好了后,余喜龄便不再那么怕冷,只穿了羽绒服,系了围巾,魏敢一看就皱起了眉头,“怎么穿这么少?”
“……”余喜龄,她总不能把衣服掀开告诉他,她穿了几件羊毛衣吧。
看到乔志梁,余喜龄也不意外,魏敢和乔志梁的关系一直都特别好,见陈亚楠她们还没走,便笑着给她们介绍了一下。
乔志梁大家都认识,食品系的大才子,学校的有几次晚会他都上台当过主持人,陈亚楠宿舍有个食品系的姑娘,一直暗恋乔志梁,听说因为成绩出色可能要转到数学系去。
至于魏敢,身材高大挺拔,长相也是明朗帅气,他今天穿的便装,奇怪的是身上没有露出半点当兵的气质,看上去就跟寻常的大学生差不多。
他的身份余喜龄没有多介绍,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说。
“是不是咱们学校篮球队的,不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啊,难道是体校的?”目送余喜龄一行离开后,陈亚楠歪着头,奇怪地道。
张峰情绪有些低落,没有回应她的话,倒是另外两个同她讨论起来,他们都觉得魏敢应该是隔壁体校的,要是本校的他们肯定认识。
魏敢和乔志梁是来接余喜龄去宋家吃饭,余喜山已经带着回家两天的喜安提前过去了。
过去的路上,魏敢开车,余喜龄坐副驾驶,乔志梁坐后排,魏敢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沉默的乔志梁,心里都替他着急。
乔志梁的身世,他已经全部知道,先前乔志梁不敢和余喜龄讲,是因为他妈妈的事,但现在,你说这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阻碍了,怎么志梁连话都不敢跟喜龄说呢?他都那么喜欢她了。
想到那本笔记本,魏敢心里就闷得慌,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不过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明明是三个好朋友,突然关系改变,另两个人可能会变得亲密,他才会那么失落吧。
这种事,换成别人应该也不能那么快接受吧,不过,乔志梁那么喜欢喜龄,肯定会对她好的。
魏敢艰难地想,只能志梁能对喜龄好就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