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害怕了...他还打我。”说到这,小茹不禁掩面哭泣,似乎回忆起那一个的夜晚让自己这些日子的痛苦再一次具象化了起来。
诺亚身旁那位男下属,正想开门进审问室,上前安慰这一位颤抖着哭泣的年轻女孩,诺亚皱眉把他拦下。
男职员不满地看了诺亚一眼。
诺亚看着这蠢下属,无奈地解释道:“她在有意识地掩饰面部表情。”
男职员的色心好像被浇了一通凉水,这下也是退回去不敢动了。
诺亚打开通讯线,朝里头的小茹说道:“继续说。”语气冷静,不带着任何情绪。
小茹就在自己的抽泣声中,断断续续地继续讲述着案件:“他**过我后,就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我立马用手机搜寻相关的信息,看到说要收集床单和BYT,然后我还去医院做了检查。”
“然后,然后我就来报案了。”
...
“好的。你可以走了。”诺亚下令道。男职工有眼力见地上去按下了解禁锁。
小茹从侧旁离开笔录室时,瞥见这位警官看似正懒散地坐在简单的塑料椅上记录着什么。然而她却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其实正警惕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微处可能发生的危险。
犹如头狼一般。
...
小茹离开笔录室的第15分钟。
“长官,嫌疑人到了。”
男职工殷勤地凑到诺亚身边,对着正用电脑细看证据扫描件的长官细声细语地说道。
诺亚用余光照顾了他一眼。
“让他进来。”
比尔经过诺亚身边时,两人的目光相接。
诺亚无声地盯着这对面这位嫌疑人。
只见这位教育界大亨虽没有中年发胖,却因过量应酬或是其他不良生活习惯而面色晦暗。他的眼神给人感觉十分空洞,而那种上位者独有的浅笑却相当自然。
比尔坐在笔录室里,全身肌肉放松,十分自得,显然不是第一次跟警察以这种方式打交道了,档案中却从未显示任何刑事记录。
大概是对于如何从案件中全身而退早就有了对策。
诺亚嘴角浮起一声冷笑。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在这演戏把警察当工具人耍呢。
按下录音键后,诺亚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开始对案件6692045的嫌疑人比尔 Smith的讯问笔录。”
“我们是B市XX警局分组B,现在依照法律向你询问有关案情,现在进行对你的身份验证,你的名字....”
西装革履的老男人对答如流。
“请开始您的供述,描述与案件相关事实。”
“那天在酒厅里遇见了小茹,她虽然不算功夫很好,但算是圈里真人数一无二的漂亮了,看着她那天晚上十分殷勤,我就在她的劝说下多喝了酒,后面也是照常**,谁知道这女的还反咬我一口?”
“请解释报案人的证据中,带**的破碎床单。”
“那个...不过就是点小情趣。呵呵。”
...
“你的讯问部分结束,可以走了。”
事毕,诺亚瞥了一眼男职工,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杯热水,见自己投来目光便以一个极其自然的姿态把热水递给自己。
诺亚对他这幅只会伺候,对案件却不动一点脑子的样子忍了一下午。
“你是靠拍马屁进的警局?”
他轻飘飘丢下这句话,迈着长腿就自顾自地往前走。
当日夜晚。
做完体能训练回酒店的诺亚,此时穿着宽松的睡袍,在极其奢华的椅子中,放松着长手长脚。
诺亚打开警局发的笔记本电脑看新闻,一张照片居然都要加载两秒。
“这系统,10年没更新了吧。”
想到这里,他突然怀念起自己那台无敌的电脑,自己XIMI部队一把手,却沦落到来这里判家长里短的扯皮事件...
用母亲家乡的话怎么说——当起了青天大老爷。
他用酒店的毛巾粗暴地揉了揉自己这些天长出来的棕色头发,顺手就丢到一旁。
突然想到,今日这案件,女人的证据并不充分。
无论是BYT,当事人的医院取证证明,破碎而染着**与**的床单,事实上在正常的XA中都可以提取到。
而男人30分钟的笔录竟算是无懈可击。
男人在案件里扮演的角色绝对不止于此,然而如今没有确凿定锤的证据,女人很大程度面临着虚假报案的罪名。
然而,她显然并非如她所表现出的那么懦弱与生疏。那些资料的打包专业程度,并不像一位年轻莽撞之人能完成的。
那么,她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