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洞明真君再次离开。
孟三夜这才把注意力,移到那掉落的狱卒血衣上。
这件血衣,是自己亲手丢掉,没有想到,这件衣服,会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怎么处理呢?
难道要再丢一次。
一想还是算了,这件衣服现在看来,就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而且还有些邪乎。
随意乱丢弃的话,也不知又会引起什么麻烦来。
内心苦笑一下,他打开储物袋,将狱卒血衣收入其中。
办完这些,孟三夜才转头看向甲号和那个壮硕女人。
甲号已经站了起来,除了衣服破烂,看起来问题不大。
那个壮硕女子从震撼中反应过来,此时正将甲号护在身后,似乎对孟三夜十分防备,特别是漂浮在孟三夜身后不远,孟三夜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的剑。
孟三夜看到他俩,脑子里就不由得浮现一个辣眼睛的画面。
他努力摆脱脑中的画面,看向甲号,问道:“甲号师兄,许久不见,不知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这个问题,甲号表情很是复杂,可以说他来这里,全是拜眼前这位问话人所赐。
不过,甲号毕竟是甲号,他很快就恢复正常,语气平静道:“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我最近应该运气不佳。”
孟三夜此时脑子里,想起了欧阳济天、甲号和乙号被囚禁的画面,或许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孟三夜点点头,认可道:
“的确,运气这东西,很重要,你和欧阳峰主一样,最近运气,恐怕都不太好。”
甲号顿时警惕起来,道:“什么欧阳峰主?我不认识。”
“欧阳济天,你不认识吗?不认识就算了。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摆脱霉运,在一个地方逍遥自在得很。”孟三夜若有所指。
这话到了甲号耳中,就是明确的信号。
甲号脸色变换了几下,最后有些颓然无奈苦笑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是跟着欧阳峰主进来,准备杀掉渡劫之人的。”
甲号苦笑,不光是笑自己遭遇,也苦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以刚刚孟三夜斩杀血怪的表现,杀他完全不可能。
孟三夜点点头,这和他预想的一样。
他发现甲号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不过有一点,他不太明白,作为聪明人,甲号为何要来趟这浑水。
“哦!师兄是个聪明人,又是赏罚殿的人,犯不着掺和进来吧?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
“你要听,我便说给你听,当初把你送进封天狱后,我们本以为事情就结束了,谁知……”
甲号倒也干脆,毫无保留说起他们的经历。
孟三夜听闻他们经历,表情有些古怪,他们进来这里,居然还真和自己有关。
听甲号说,自己入封天狱后,就有人想把他从这里给捞出去。
会是谁呢?
到底是谁想把自己从这里弄出去,又有什么目的?
孟三夜思考了一下,猜测了一些人,最后还是不敢确认。
他暗自庆幸,要是自己动作再慢点,恐怕计划可能又一次被打断。
“看来,甲号师兄你恐怕无法完成任务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若完成不了,已经是绝路,唯死而已。”
甲号倒是颇有些洒脱,不过话里的苦涩意味尽显。
“谁也不能动我的男人,谁敢动他,我跟他拼命。”
黎十一娘听到自己男人要死,顿时就不干了,扯着粗豪的嗓子大喊,像一头受惊的母兽,盯着孟三夜,仿佛认为孟三夜是罪魁祸首一般。
“黎十一娘,你放肆,怎么跟孟前辈说话?”
一声呵斥,从孟三夜身侧响起,正是乖巧跟在他身边的月近水。
孟三夜这才想起来,这甲号的相好,好像之前叫月近水为小姐,还奋不顾身相救。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向着外人说话?还有,小姐,你怎么老是跟着他,小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她胁迫了?”
黎十一娘脑子有点不够用,胡乱猜测起来。
不过,也难怪她会这么猜测。
自从杀了那血怪后,孟三夜走到哪里,月近水就跟到哪里。
维持在他身后二尺的距离,乖巧得像个婢女。
“你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被前辈胁迫。还有,你怎么在封天狱?”
月近水真怕没头脑的黎十一娘把孟三夜给得罪了,赶紧转移话题问。
孟三夜扭过头,看向月近水,朝她淡然一笑。
意思是让她稍安勿躁,也表示自己一点也不介意。
月近水被他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