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辜极了。
他故作可怜般摇了摇头:“皇爷爷,那日孙儿与安如卿在街上逛街,孙儿是突然收到入宫消息,若是我自己给自己假传圣旨,孙儿又怎会到您跟前来说此事呢。”
墨渊与墨南谌相比较,本就他年岁小一些,眼下再做无辜之态,令人看后不由松懈。
皇帝亦是如此,漆黑的眼瞳紧盯着墨渊,眸中的冷意却消散许多。
墨南谌神色不变,他眨了眨幽深的眼,似不经意一笑:“假传圣旨的方法有很多种,史上也不缺自己做了,却将事情嫁祸别人身上的事情。”
话音落下,皇帝脸色又变了。
墨渊说不可能自己举报自己,可他的举报若是想嫁祸别人,假传圣旨这件事便都说得通了。
墨渊一见皇帝又狐疑看他,对墨南谌的怨火怒到极致,他昏了头般抽出一旁禁卫军到刀,猛的朝着墨南谌砍去。
墨南谌眉微挑,在大刀落下来时,他故意躲身在皇帝身侧,见墨渊满脸怒火又高举大刀时,他故意高声:“父皇小心!”
话毕,他将皇帝用力往后一拉,自己则受下了墨渊这一刀。
刀落在胳膊上,迅速的溢出血珠。
墨南谌吃痛皱眉,他抬手捂住胳膊,脸色瞬间苍白许多,他抬眸望着皇帝,语气虚弱而又关切:“父皇,您没受伤吧?”
“墨渊!”
皇帝怒极抬手扇了墨渊一巴掌,随后赶忙上前扶住墨南谌。
墨南谌被搀扶坐到一旁,他回眸与墨渊对视,眸中嘲讽意浓。
光凭借假传圣旨之事,皇帝不见得舍得让墨渊吃苦,可眼下不一样,墨渊虽是想伤他,可他故意说出了皇帝,此事意义完全不一样。
皇孙当众提刀砍皇帝,此事说出去,墨渊不受罪,也定会被唾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