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温汐一转头,如见鬼刹,顿时脸色惨白,哭哭啼啼的说:“王爷,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个女人她三番五次的加害于我,眼下还要我在您面前出丑,您……您可千万别信她的话!”
安如卿懒得搭理她,倒是墨南谌冷笑一声:“在我面前出丑?我看是原形毕露吧?本王从来不信旁人的话,信的一直都是自己的眼睛。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洛温汐如遭雷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开口:“王爷,您听我解释……”
墨南谌嫌恶的不再看她,洛温汐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对着安如卿吼道:“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妒妇,明明你我同是王爷的女人,你为何非要让我难堪?今天你怕是知道我要过来为难你,所以早就叫了王爷在门口听话,是不是!”
安如卿冷冷淡淡的笑了:“我还真是厉害,堂堂王爷尊贵无双,居然是我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指使得了的……”
“汐儿也不是故意的,这几日你就在院子里歇着,没有本王的命令就不要出来了。”虽然表面是在惩罚洛温汐,实际上也是在维护她。
最后也不理会洛温汐的面色灰白,墨南谌看了一眼安如卿,言语间态度好了不少:“果然天底下如同王妃一般克己守礼、贤良大方的女子已经不多见了,如今叫本王遇到了,理应倍加珍惜才是。”
安如卿却不为所动,依旧满身清冷的下了逐客令:“今日的闹剧也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待会儿还要出去一趟,去药铺跑些生意上的事情,王爷若是没什么事了的话,便带着您的侧妃早些回去吧,恕臣妾这边实在不能留客了。”
另一边,安如卿还没出王府的门,那边下人过来禀报说,还是前几天的那位北公子来访。
墨南谌脸色一暗:“一个大男人有事儿没事儿的总往本王的王府里头跑做什么?也不怕外头街头巷尾的传闲话!他说没说这次是因为什么事情要过来?”
下人想了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小的也不清楚,北公子说大概是生意上的事情,说王妃见了他就知道了。”
安如卿没说什么,转身去了会客厅,墨南谌觉得北寒木来家里的次数着实频繁了些,再瞧着安如卿赴约的模样,心里有些吃味,于是板着脸别扭的警告她说:“下次生意上的事情到外面去谈,成日里叫一个男人来王府里找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太纯洁了是么?下次再让我在王府瞧见这人一次,本王绝对饶不了你!”
另一边,洛温汐的娘家在朝廷上一直十分支持墨南谌,墨南谌眼下在朝堂中正是需人谋划的时候,念及到洛家如此不遗余力的鼎力支持,渐渐同洛温汐重归于好。
初三这日,皇后在宫中举办了赏花宴会,一个常年镇守边疆的将军席间酒意正浓,指明了让洛温汐跳舞助兴,洛温汐顿住脚,将安如卿推了出去:“不行不行,我哪里有姐姐跳的好啊,还是姐姐来吧……”
安如卿也不推拒,一舞倾城,惊艳众人的同时,更是把洛温汐气了个倒仰。
推安如卿出去是想看她出丑,可不是为了看她出彩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用来从容她现在再合适不过。
再次落座之后,墨南谌心里清楚安如卿是断不会如此舞姿惊鸿,于是怀疑起身边人有可能是假扮的,便出生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当真是安如卿吗?”
安如卿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脑子里闪过一丝念想,灵机一动:“这是自然……小时候你我参加太后的生日宴,你在树上摘桃子,挂在树上的时候是我及时找来了小太监,才把你救下来的,难道你忘了吗?”
墨南谌点点头,掩饰性的喝了口酒,很快打消了顾虑。
然而此时,宫中的一个小皇子却突然中毒,倒地不起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洛温汐再次装作不小心的模样,将安如卿推了出来:“姐姐,这不是方才来的路上,我们遇见的那个小皇子吗?当时我只是远远的看着,还记得你给了他一块桂花糕呢!”
北寒木摇着扇子驳回了这段话:“侧妃此言差矣,方才我同王妃一块儿过来的,期间我们一直在一处,那桂花糕剩下的一半我也尝过,为何却能毫发无损?”
一番话打消了安如卿的怀疑,但是大家却被北寒木略带暧昧的话语对安如卿进行猜忌。
“你说你之前看到小皇子吃了桂花糕,你还看到了什么?”安如卿将话语指向一旁的宫女。
也就是最先发现小皇子晕倒的宫女,宫女被问到有些犹豫,最后开口说道,“奴婢看到洛侧妃和小皇子说过话。”
宫女的话无疑不是证明,洛温汐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被提到名字的洛温汐先是有些惊慌,震惊下来之后则是将宫中的嫔妃退出来顶嘴。
而墨南谌也是开口替洛温汐说话,但是这一次大家并没有相信洛温汐的一面之词,反而继续议论纷纷。
洛温汐再次装可怜,假装无意的说出安如卿和北寒木的事情。
“本妃和北王子只有声音上的往来,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安如卿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将和北寒木有合作的事情公开。
最终还是皇后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