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上机前给申姜打了个电话,嘱托她隔三差五地去她们家转转,苏木冷不丁一不在家,老头老太太肯定不适应。
申姜答应了她,并让苏木到个新地方就给她买个冰箱贴。申姜有收藏冰箱贴的爱好,她们家的双开门冰箱已经快贴满了,每次她妈或者她爸开冰箱门都担惊受怕的,就怕震落一个申姜哭叽尿嚎的。
苏木和孟溪首站先去的昆明,入住青年旅社后,苏木放下行李就在整栋楼里游走“抓”大学生,结果旅社的多人间、混住间全部敞开门,她连个头发丝都没看见,去前台问咨询时,结果人家说刚走几个去大理了,而且这个时候是大学生淡季,下个月才刚开始。
从卫生间出来的孟溪看苏木丧头丧脑地坐在床边,就立刻明白了出师不捷。她走上前去拍了下苏木的肩膀,“走,咱们去海埂公园看海鸥,顺带抓个大学生给你。”
到了海埂公园俩人互相拍照,孟溪教苏木网红站姿和拍摄角度,她们边走边拍讨论着滇池水真绿、红嘴鸥拉屎真多、昆明下雨真冷,因为太过于专注,坐上出租车后才想起来没有“抓”大学生。
回客房后苏木趴床上,总闻到若有若无的臭味,她寻味闻过去越靠近沙发上的外衣味道越浓,拎起来检查一看,右胳膊肘那里蹭上了一坨海鸥粑粑,看形态是滴落状......
她们准备晚饭就在楼下的小锅米线吃了,进入小餐馆时还在门口的熟食店里买了猪耳朵、猪头肉、猪尾巴,服务员大姨特意给挑的相对瘦点的,放在白色塑料小碟子,并在碟子里倒了些干料。
苏木端着熟食去找位置,孟溪在取餐口等小锅米线。湿冷的天气冻得苏木嘶嘶哈哈的,她看孟溪端着米线过来了,赶紧起来过去接,孟溪看她过来了急忙说“不用接,汤贼满。”
几口汤进嘴,两人都觉得终于活过来了,实在是太冷了。她们点的这份是鲜肉沫的,汤顶飘着小葱点缀,使这碗小锅米线味道又香又鲜,驱寒暖胃。
吃饱喝足的俩人盯着空碗空盘,孟溪问苏木“要不要出去走走?”
“也行。”苏木想现在也不那么冷了,好像走走也行。
等她们踏出餐馆门口,湿冷空气朝面门扑过来,俩人互相对视,谁都没有吱声配合默契的直接回了在三楼的客房。苏木开门也没先开灯,直奔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温度。
接下来苏木坐在苏木床上,孟溪坐在孟溪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捂在被里看着电视,谁都没有张嘴说话,生怕热气从嘴里流失。
后续的行程就是走马观花般到大理,订的民宿在山上。历经艰难险阻在元气耗尽前,终于把箱子拽了上去,办理入住后推开窗户正好看见咸蛋黄日落,水天一色,黄昏将湖水染透,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次日天气很好,天空像明亮的天青色釉面,她们租了辆电瓶车环海游玩,这里的海是洱海。在农家乐吃了两顿酸汤鱼,看了《司藤》取景地小普陀和舞蹈家杨丽萍捐给当地政府的太阳宫、月亮宫。
最后去了丽江古城,总提醒孟溪别乱买东西,说自己“物欲低,不容易落入消费陷阱”的苏木在商铺里买了好几串手串。到了晚上带雪花银手镯的孟溪和带满胳膊手串的苏木,结伴去了酒吧街。
在门口听了一溜,发现酒吧驻唱歌手的歌单几乎差不多,综合评估之后一致认为路过的第一家酒吧寸头女驻唱,唱的《一生所爱》最好。于是两人又走回去在那家酒吧,一人点了一杯价值98元的鸡尾酒,听了一小时。
在云南浪了七天后,俩人非常不舍的踏上了返程之旅。
苏木到家后把带回来的特产先拿出来给父母亲大人,其他东西也没有收拾,简单洗漱后就进屋关灯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被妈妈叫起来扒拉了两口粥,夹了几筷子爸爸觉得不错的从大理民宿买的鸡枞咸菜,就又迷迷糊糊地回到屋里。
下午两点左右睡醒的苏木可算是缓过来了,她推开卧室门,父母亲大人在吃她带回来的美味下午茶——鲜花饼,每人还都泡了杯红茶,这个行为是很少见的,看来他们对苏木带回来的特产还挺满意。
在首都工作时有一年的十一假期,苏木曾带父母去恭王府、天安门游玩过,因为人流太大,去哪里都要排队,所以两天只玩了两个景点,剩下的几天无论苏木怎么商量俩人都不出门了,就在苏木住的出租屋里连续看了3天《琅琊榜》。
看两人惬意地吃着下午茶,苏木心里想好像很久没有领双亲大人出去玩了。
“六月份我带你们去云南呐?”苏木问。
“不去太远了,在景区上厕所也麻烦。”秋雯女士看电视剧看得入迷,拿起一块鲜花饼咬了一口。
“那里的天空非常蓝,云彩很大块,显得离地面很近。”苏木描述云南的风景,试图勾起前方两人的兴致。
“你们前段时间看的《司藤》取景地很多就是在那里,我妈看电视的时候不是还说真好看吗?”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