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夫人见楚清优和她配合得如此默契,心里暗暗叫好,好久没有遇见过这么爽利的女子了,还真的挺投缘的。
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立刻跑了过来。
严员外的千金严初月跑了过来,原本她去了外地许久,前段时间回来发现酒楼没有了楚清优的肥肠了,这次听说楚清优在街上卖香辣田螺便想着过来买点尝一尝,没想到这走出一段路便看到这样一场好戏。
“楚清优,你行啊!打人的事情都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只会做那又臭又好吃的肥肠呢!”
严初月站在楚清优的身边,双手环抱,一副看热闹的姿态,不过脸上却写满了对楚清优的佩服。
严初月转身却一下子看见了富贵夫人,整个人便僵住了,好像孩子遇见老师一般紧张。
“县长夫人,您怎么也在这儿?”
严初月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感觉要石化了。
原来严员外家算是镇上的大户人家,这新来的县长田学海旧时曾受过严员外的帮助,这次为官便贬至这小小的岳水镇,他头一个便是想到去拜见严员外。
所以,严初月在家见过田学海,也见过他的夫人钟玉鸢,田夫人和镇上的其他人气质不同,人家可是从京城搬入这小小的岳水镇,自然是富贵得很,气质出众的。
黑脸男子和其他小厮心里才明白自己这是得罪了人,这人是新来的县长夫人,他们不知道啊!刚才还将夫人的田螺给打翻了,弄得田夫人一身的田螺汁水,真的是要死人了。
黑脸男子听了严初月的话,立刻由刚才的生疼变得紧张了起来,浑身不自由地颤抖。
小厮们见状立刻将黑脸男子给拉走了,众人一溜烟便跑了。
楚清优看着小厮们慌乱逃跑的样子,立刻大喊着:“诶,不要跑啊!秦玉轩的人怎么这么怕死啊!不怕的继续啊!本姑奶奶可不兴害怕你们!”
荣喜都看傻眼了,刚才自己还拉着拽着的女子竟然是县长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县长夫人长得如此标致还如此年轻的,记忆里的县长夫人要么是膀大腰圆,要么是徐娘半老,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娇俏的小娘子是县长夫人呢!
荣喜十分抱歉地为县长夫人擦拭着裙摆上的油渍,小声地嘀咕着:“夫人,这这这……这多么不好意思啊!你的衣服都被我们给弄脏了,不然你脱下来我们给您洗洗吧!”
荣喜说完又感觉自己说的话好像弄错了,哪有叫县长夫人脱了衣服的,这还是大街上呢!
楚清优倒是不害怕,虽然是县长夫人,但是看上去是慈眉善目的,应该不至于怪罪她。
楚清优放下手中的棍子,拿着几瓶洗发水,用布包好。
“县长夫人,刚才也不知道您身份显贵,不然肯定不会让你被他们给泼了汤渍,这些东西算是赔偿您的了,这些都送给您了!真的不好意思!”
楚清优双手抱着几罐子洗发水,一脸真诚地看着县长夫人。
此时,县长夫人的脸上并未露出难色,而是十分温和地看着荣喜,拉着荣喜的手让她站了起来。
“这裙子不要紧的,只是脏了回去洗洗就好了!你们也是做小本买卖的人,这些都给我送到县衙去吧!这钱我还是该给的!不如这样吧!你就跟着我去吧!我身上也没有带太多的钱。”县长夫人看着荣喜,指定荣喜给她送东西。
荣喜听了十分乐意,她自己找来的客户,当然要服务到底。
楚清优高兴地点了点头,将洗发水放到荣喜手里,转身又给县长夫人包了一大包的香辣田螺。
“多谢夫人,这些田螺就算是给您的赔偿,这些不要钱的。”
县长夫人和楚清优推脱了一番,可是县长夫人还是没有推脱成,还是收下了田螺。
一旁的严初月跟县长夫人打了招呼,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楚清优的香辣田螺,口水似乎都要从嘴角流出了。
县长夫人带着荣喜离开了,县长夫人想着不会占人家便宜,她要将这个情况告诉田学海,让他帮着查一查为难楚清优的人是什么人,好好地惩罚一下。
待县长夫人离开之后,严初月看着楚清优笑了笑。
“怎么,今日我帮了你大忙,你不该请我吃田螺吗?”
严初月有些按耐不住地搓了搓手掌,肚子的馋虫已经被勾出来了。
“请请请,自然是要请这个大恩人吃的!除了田螺还有想吃的吗?我一并请你了!”楚清优看着严初月,笑了笑便装了一大盘子的香辣田螺出来。
严初月可算是来得及时,要不那些小厮们指不定会搅乱她的摊位,她今日可就是会颗粒无收了。
血本无归不要紧,伤了县长夫人这罪可是担不起的。
“这太好吃了!”
严初月吃了几颗田螺之后,感慨楚清优的田螺十分好吃。
“好吃就多吃些!今天吃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