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钱它还真的长了嘴巴!”楚清优回头看了看孙烈,一脸自信地继续说,“这钱吧!还真的是人家孙烈的,他刚才说了这钱是他娘亲给他的,他娘呢,早上在李屠户家买了猪肉,这钱是从李屠户手里接过来的。”楚清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
“李屠户可是卖肉的啊!猪肉上面可是布满了油脂,想要分辨这钱不就是看看这钱上面是否有油脂?”周野接着楚清优的话说了下去。
楚清优和周野对视了一下,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还真的是一对璧人。
此时,村长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楚清优这丫头年纪不大,懂得倒是挺多的,这点和之前的楚清优倒是有些不像。
以前的楚清优是个贪玩的人,不太注重礼数礼教之类的,但是好像没有这么聪明。上一次在冰窟窿里救了曹峰,知道趴在冰面上救人,现如今知道铜钱摸了油脂过水便知,看来这楚清优是真的聪明了不少。
太过聪明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影响村长的威严。
村长为自己刚才蠢笨的话语而感到懊恼,真的是一句话说出了自己的短板。
村长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不悦,干咳了几声。“咳咳……这个油脂是看出来了,既然这钱已经分清楚了,孙烈他娘,你赶紧拿着铜板离开吧!以后也不要再给孩子这么些钱了,这事闹得……”
村长说完便背着手,打算离开。
然而,楚清优却叫住了村长,“村长,这个事就这样完了吗?这李婶子误会了人家孙烈,不该给人家道歉吗?”
李婶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尤为难看了,本来自己的五文钱失而复得便是喜事一桩,没想到现如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五文钱是真的没了,还要给人赔不是,她属实是万分不愿意。
李婶子转头看着村长,似乎在向村长求救。
村长和李婶子家有着一丝亲戚关系,李婶子是村长媳妇家的远房亲戚,村长媳妇还是李婶子给介绍的呢。也就是说,李婶子相当于村长的媒婆了,有了这层浅薄的关系,村长也是需要关照一下李婶子。
然而,村长家在村里可是富得流油,李婶子家却穷得叮当响。这亲戚也没有帮上太多的忙,也没有过多的帮衬。
村长转过头去,不想看到李婶子那张求人的面孔。
这么多人的面前,村长也不能徇私舞弊的啊!那样做的话也太明目张胆了,显然不符合廉洁奉公的村长伟岸形象。
李婶子见求助无门,只好撒泼打滚了,这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了。
“哎呀,楚清优,你这人怎么这么黑心眼啊!这五文钱怎么就长眼睛了,怎么就知道是孙烈的,我昨日也在李屠户家买了肉了,怎么就不可能是我的呢?哎呀呀……天老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李婶子往地上一坐,两只脚划拉着地上的泥土,一边哭还一边弯腰捶着地。
“李婶子家可怜,这五文钱就给了人家吧!”
“瞧她哭成那样,这五文钱可不是小数,对李婶子而言!”
“是啊,人家屋里还有个瘫痪在床的丈夫!”
“最可怜的是她那娃娃呀,还小着呢!”
……
围观的群众似乎感觉到李婶子生活的不易,纷纷朝着李婶子开始怜惜起来了。
李婶子生活是十分困苦,可是困苦的生活不是说想要人家的钱就要人家的钱,冤枉了人家可不是一件好事。
孙烈的娘见到大伙都朝着李婶子这边说话,她心里也着急了起来,误会她儿子是贼,这件事可是做母亲的不能忍受的事情。
“哎呀呀!这人穷就该志短啊!我早上给孩子的钱怎么转眼就说成是别人的了呢?我儿子虽然平时不是太乖巧,但是偷钱的事情可是不能盖在他的头上啊!有了小偷这个帽子,以后我儿还怎么娶妻生子呢!哎呀呀,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把那侮辱人的人都死绝了吧!”
孙烈的娘可不是好惹的,她直接往地上一躺,还在地上打了个滚,似乎这样才能将自己的委屈给诉说殆尽。
村长看到两个妇人都在地上打滚,这事情真的是头大啊!
村长面无表情严肃地训斥着二人:“你们都给我起来,你们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像个什么样子,简直是混账!”
围观人看着这样的热闹不禁捂着嘴偷笑,好久没有见到如此精彩的妇人斗气的场面了。
孙烈上前拉着他的娘,“娘,你起来啊!我没有做小偷,相信优儿姐姐能够还我清白的,娘娘娘,你快起来啊!人家都笑话我们了!”
孙烈毕竟还是个孩子,见大家伙笑话,知道不好意思,立刻上前拉起他的娘。
孙烈娘也不想再儿子面前出丑,只好起身坐了起来,愤愤地看着一旁的李婶子。
孙烈这孩子还知道不好意思,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