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把门关上了?”
李翠玉从厨房探出头:“是糖宝小乖乖吗?”
“不是。”华兴神色古怪。
非但不是招人喜欢的糖宝小可爱,还是讨人厌的徐海那群人。
门外。
徐海一张脸黑如锅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原本在糖宝那里吃瘪,就够郁闷来。一路过来,身上撕心裂肺的疼,也不断折磨着他最后的耐心。
结!果!
又被华兴给关门外了!
这一肚子火儿,哪里还压得住?
“砰!砰!砰!”
徐海把门砸的哐哐作响。
这动静,连坐在堂屋的老卫都听到了。
老卫拧着眉毛,冲空荡荡的主位说道:“爹,我也出去看看。感觉不像是糖宝,像是来找事的。”
糖宝多乖啊!
哪里会这样砸门。
老爷子下意识想开口叮嘱小心点,张了张嘴,意识到现在家人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话。
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诶,这操心的命啊。
老卫快步来到华兴身边,看着被砸的摇摇欲坠的院儿门,低声问道:“外面是谁?”
“徐海他们。”华兴回道。
老卫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来干什么?”
徐海是他们村里的泥瓦工。
人虽然不太好相处,但附近没有别的泥瓦工,从远地方请工人的话,花费太大。
所以这些年村里谁家垒院墙、铺地,都是找他。
以往也出过幺蛾子,但最多也就是要包烟、要瓶酒。这次估摸着是缺钱了,想从华兴家里捞笔大的。
“不知道。”华兴摇头,眼里满是嫌弃。
这种人,他真是见都不想见。
二人说话间,砸门的动静停了。
徐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兴哥,我们是来赔罪的,把门打开吧。”
华兴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赔罪?
说的好听!
怕是遭了黄皮子报复,来找他们解决问题的。
老韩讨好道:“兴哥,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先把门打开,咱们见面说。”
刘大头:“是啊兴哥,都是一个村的。论辈分,我还得喊你一声舅爷……”
“华叔,开门吧,我们没别的意思……”
“是啊是啊,我们没有恶意,这次来是来道歉的。”
吵闹的说话声不停。
华兴和老卫互相对视一眼,明白他们要是不开门,外面的人是不会离开的。
二人打开院儿门,上前半步,直接把人堵在院子外面。
华兴扫了眼外面的人:“什么事,在这说。”
全都是有前科的人。
他可没这么心大,还让这群祸害进家。
徐洋等人面面相觑,都是同村子的,哪有到家门口,不让进门的?
但他们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
“站在这儿说?”徐海脸色不善的盯着华兴:“修了个院子,连待客的凳子都烧锅了?”
华兴翻了个白眼:“怎么找,宰了只黄皮子,连话都不会说了?”
修院子,跟烧凳子有什么关系?
徐海脸色陡然一沉:“华兴!”
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怎么敢的!
一旁徐洋看着,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平时耍威风,作威作福就算了。现在什么节骨眼上?还摆架子?
只能打着哈哈道:“一样的一样的,现在饭点,咱们也不方便进去。”
个屁啊。
住一个村子,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到了饭点上门,好赖都会留客吃顿便饭。
“兴哥,是这样的,我们这次过来啊,就是有件事想跟你们家道个歉。”
徐海继续道:“之前我们来帮你们家铺院子,不小心打死了只黄皮子。”
“本来是打算走的时候,把那黄皮子的尸体带出去给扔了。结果可能是活赶的急了点,没看仔细,给埋里面了……”
“这不,黄皮子闹腾起来,我们才想起来这回事,赶紧来你家看看。”
话落,他冲华兴呵呵笑了笑。
华兴不由冷笑:“这话叫你说的,好人坏人全让你一个人做了。”
“合着这半年你们一趟趟在我家门口转悠,是来看风景的?”
徐洋想把故意埋黄皮子害人,说成无意间的失误。
他偏不让徐洋如意。
一句话差点把人噎死。
纵然徐洋能说会道,这会儿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