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远远的却又护着,为何呢?”
都越说:“既深藏爱护,又冷厌弃之,实在矛盾。”
宋北溟听着北风卷着雪的声音,确认了那位暗中高手已离开,他冷哼了声,才道:“谁知道呢?上头那位深不可测,为了废北原一个世子,宁可脏了宠妃的名声。他能把宠妃当刀使,便说不准会把这个儿子作何用。现下,连宠妃之死他都不查了,心可真狠啊。”
都越沉吟:“可那毕竟是亲儿子。”
宋北溟冷促地笑了声:“天家从来又不缺儿子。”
忽地有白鸽盘旋落下来,方循伸掌接了,边取信卷边疑惑道:“这么冷的天,什么急事,叫鸽部着急忙慌地送信来?”
宋北溟抬手便拿过了信卷,待看到上面的两行字时,他手中一松,信纸卷进风雪里。
“北原遇袭,王爷领兵出战,音讯无全;王妃披甲出征寻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