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镶白旗损失惨重了,怎的你们那个旗主阿哥还敢来追咱们的?”杨寰在边上瞄了眼索浑,他看对方十分的不顺眼。
索浑知道这个明军的将领对自己有意见,但他可不敢有什么不满,讪笑一声,道:“这位将军放心,阿拜原先倒有可能不再来追,不过有了小人之后,他却肯定要来追的。”
“你?”
萧伯芝和杨寰他们都是一愣。
“什么意思,说明白些。”杨寰哼了一声。
“是,是,”
索浑干笑一声,“因为阿拜一直怀疑小人心向大明,且贵军又正好是从小人手中冲出来,所以阿拜现在肯定恨不得扒小人皮,喝小人血才好...”
........
索浑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很大程度上阿拜真是为他率兵追上来的,然后带着他的镶白旗残部约四千余官兵一头朝三里铺的深处栽了去。
接到消息时,魏公公正在坐庄推牌九,他老人家手气不是太好,已经倒了三把庄,输了几百两了。
“来了?”
“来了!”
“娘希匹,早点来的话咱家哪能输这么多!”
魏公公骂骂咧咧的将手里的牌九往桌上的牌堆胡乱一推,朝一帮拿着牌的部下们骂道,“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客人上门了,你们不去接客还要咱家去吗!”
“哎!”
众将一个激灵,纷纷抬起屁股往两边爬去。
很快,号角声就响了起来。
方圆几里看似没有一人的野地上,突然间就冒出许多人来,然后一队队的向着远方奔去。
从上空往下看的话,赫然能看到这一片土地竟然好似被人拿刀子划过似的,几十条长短不一的壕沟深嵌于内。
壕沟中人头攒动。
许显纯跟在魏公公后面出去的,他的嘴撇了撇,因为他要没看错的话,魏公公刚才手里拿着的是板凳牌,几家之中最小的。
赌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
许显纯琢磨着这话也不知是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