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今日在衙门口值守的这司房就是没什么关系的,要不然也不会轮值来做这看大门的。
验过魏良臣和田尔耕等人的官防后,那司房甚是奇怪,也是吃惊,不知道内官监丞(魏良臣出示的是内官监的官凭)和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佥事到东厂来做什么。
“不知魏公公和田大人到我东厂来有何贵干?”
那司房态度还是很恭谨的,这也是看人下菜,倘若来的是外朝的官员他可不会如此。可一个是宫中的人,一个是锦衣卫的人,就由不得他不客气对待了。
魏良臣没有与这司房多说,只叫他领着入内,又吩咐道:“击鼓,厂内在事职事官校,无论大小,皆来堂中听令。”
“啊?”
那司房听了这个命令吓了一跳,一众手下番子们也是听的愣住了。
“公公是…新任厂公?”
那司房的眼睛都快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