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事原本和他安远侯府没多大关系,可那魏阉咄咄逼人,把竹杠敲到他安远侯头上,这口气就实在是咽不下去了。
“咽不下也得咽!”
徐弘基再也坐不住了,大骂柳祚昌等人异想天开,坚决不同意再调兵。
不管怎么调兵,都得任外守备、提督操江的魏国公办理,他若不办,这事就不能成。
“好,这事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我就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柳祚昌气的拂袖而去,拉都拉不住。他这一走,平江伯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也走了几个。余下的勋臣目瞪口呆,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一个个看着魏国公。
“让他们走,让他们走!”
徐弘基脸色铁青,兀自在那生着闷气。
隆平侯张国彦一脸发愁道:“魏国公,现在怎么办?”
“要不,上书朝廷?”刘荩臣试探问了句,这事恐怕只能由北京来断了。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徐弘基无力的摆了摆手,对刘荩臣道:“你去溧阳一趟,和魏阉说,老夫是做的不对,愿意认错,但他魏公公也不要欺人太甚…大家彼此都退一步…”
魏国公的意思是给钱,但不能给这么多。到底给多少,就看诚意伯刘荩臣能不能拿出他祖上刘伯温的能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