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溧阳横行了十年之久,内中有血债的可不少,要是任由这些矿工脚夫们揭发他们,哪里还有活路。
因而,很快人群就骚乱起来,数十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想往外冲,可是他们是以十人一队用绳子套着的,这一冲肯定乱套,“扑通扑通”的倒了不少人。
人群你挤我推,他踩我踩的,乱的一塌糊涂。这当中,却有十几个事先偷偷让后面的人用牙齿咬掉绳子的趁乱冲了出来。
冲出之后便往守卫较少的土堆跑去,结果,就听一阵排铳声,炸的四野为之一震,也炸的那些大乱的监工打手们为之一怔。
黑烟散去后,人群就发现有四五个人趴在土堆下面一动不动,另有几人则在那或捂着肚子,或捂着脸哀号。
而很快,就见土堆上面下来十多个手拿长刀的官兵,这些人下去之后并非救人,而是将那些还在哀号的监工打手脖子砍断,余下那些一动不动的则翻过来看上一眼,再补一刀,以确保不是装死。
杀人了?!
这一幕不但把监工打手们吓的魂都飞了,那些矿工脚夫们也都看直了眼,一个个心肝乱跳的很。
“自个找死,莫怪别人。”
公公纤指一弹,秀眉轻挑:“传咱家的话,再有敢跑的,便是这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