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信后,高举许久没有说话,尔后命行辕往宁波。再于宁波府衙修书一封令快马送至定海卫,交指挥使骆大均亲启。
信中,高举要骆大均约束定海卫上下,不令滋事,更不得再和提督海事内臣魏某所属冲突。若生事,则唯骆大均是问。
这让骆大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中丞何以对那魏太监如此示弱。然巡抚命令已下,他也不敢不从。
与此同时,浙江参将沈有容也拜访了总兵施德政。
沈、施二人都曾在福建共事,当年施德政曾派官任都司的沈有容率兵船往澎湖质问荷兰人,二人算是老交情,在福建也好,在浙江也好,共事都算愉快。
沈有容登门之后,便直接将来意道明。
“联合讨伐东番,驱逐琉球倭人,再谋东征日本,以收海贸巨利?”施德政听完沈有容所说,当真是惊讶无比。
沈有容微一点头:“魏太监信中是这么说。”
施德政眉头微皱,道:“士弘兄,这个提督海事内臣什么来头?”
“据闻年轻的很,钻了贵妃门路,成了陛下身边幸进,得委提督海事之职,专遣南下督办海事并兼江南江北工矿税监,到了江南之后却是和东林党人起了冲突,听说双方闹的不可交。之后不知怎的就夺了吴淞水营的兵权,改号海军。”
沈有容了解的就这么多,就这些消息,也是真假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