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对不住二哥…”
举头三尺有神明。
良臣如今特别在意鬼神事,因为他不确认究竟有没有魂灵一说啊。
要知道,他原本就是个死人。
如果说世间无神鬼事,又何以解释他在这个时代出现呢。
没有科学的解释,就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所以,不管有没有,先敬总不会错。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一番诚恳的话说完,那凉意竟是消散了。
看来,二哥是厚道人,知道兄弟和嫂嫂的难处。
良臣心里一宽。
“你做甚呢?”端着水桶进来的客印月见良臣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由好奇问了句。
“没,没做甚。”良臣恢复神色,轻声问巴巴一句,“二哥的牌位几时摆的?”
闻言,客印月放下水桶,看了眼丈夫的牌位,有些难过道:“我回京后就给他做了牌位了…我虽不喜欢他,可毕竟是他的妻子,总要供他满上周年才行。”
良臣听后不住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客印月将毛巾递给良臣洗脸,自己则蹲在地上替魏公公脱鞋。举止之间浑然是小夫妻般。
良臣心中柔意更深,只是总觉不自在。
客印月一边给良臣洗脚,一边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晚过来的?”
“想你了呗…”身下的巴巴春光外泄,惹得良臣想放浪一下,但想到身后二哥盯着,忙话锋一转,“我刚路过这边,特意过来看看。”
“是么?”客印月盯着他,“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有么?”良臣不以为然。
“有。”
客印月盯着小情人凝视了一会,忽的笑了起来,然后走到长桌边将丈夫的牌位拿下,尔后问了一句:“这样是不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