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意动。
他要的就是这味,老坛酸菜的味。
这突然从桶中钻出,然后大喊一声“官人我要”,比自个还积极的,是良臣最不喜欢的。
节奏感,很重要。
前戏,比节奏感更重要。
良臣享受的是眼前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没得到的时候,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时光。
“夫人似乎对我…”良臣要找个突破口,把瓜尔佳从桶中诱出来。
不想,刚开口,桶里的裸美人竟然哭了起来。
这一哭,啧啧,梨花带雨,谁看谁心醉。
好好的,你哭什么?
良辰美景,未免太煞风情了吧?
事先禇英不是和你说明白了吗,你怎么还装?
良臣什么都受得,就是受不得女人哭。
心下烦燥,暗骂禇英办事不利索,事前没把这瓜尔佳调教好。
转念又一想,哭几声也好,听着有真实感。
又熟又贵,还是个罪妇,如今被人逼着陪客,不哭几声也太假了吧。
哭,多哭几声!
好让小千岁我给你做个主。
良臣嘴角一咧,再次将身子凑近了木桶,低声道:“夫人莫非有什么伤心事?...我虽与夫人差了些岁数,但也不是不知人情之人,若夫人真有什么委屈大可说于我听...夫人放心,倘若夫人真的不愿,我断然不会勉强。”这话就差拍胸口了。
可人瓜尔佳却只低头哭泣,根本不理他。
煮熟的鸭子还能叫你飞了不成?
良臣眼珠一转,准备加点火侯,他最乐于安抚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