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见二叔问的这么急,徐应元琢磨着把兄弟是不是在东宫惹了祸。
“不说了,反正不顺心。”二叔轻叹一声,不想说这事。
“也好。”
徐应元点了点头,进忠老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所以也没必要追问。他想了想,说道:“老哥,这事倒是有下文,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老哥现在可有空,不若到外面找家馆子说。”
“昨说不得了?”二叔奇怪了。
“赵进教牵的头,这事他门清,丘公公那里也是他打点,具体的事他清楚。”徐应元实话实说。
“这样啊?”二叔犹豫了下,咬牙道:“那赶紧去找老三,得抓紧些,回头我还得去东宫应个差。”
“行,老哥等着,我去跟里面打声招呼。”徐应元说着就进了慈庆宫。
二叔怕把兄弟动作慢,耽搁时间,催了声:“你快些啊!”
“晓得。”
徐应元头也不回应了声,进宫后没多久便匆匆出来,朝二叔打个眼色,二人忙往北安门那走。
到了宫门,徐应元叫二叔先到宫外找家馆子,他去司苑局找赵进教。
司苑局是二十四衙门十二监八局四司中的“八局”,这衙门没什么油水,主要就是负责采办宫里厨房所需的蔬菜瓜果。
赵进教是万历二十一年进的宫,比起二叔和徐应元进宫的时间少了三年,可此人却很对二叔、徐应元的脾气,三人是在一次牌局上结识的,打这以后便成了好友,又焚香拜了把兄弟。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赵进教混了这么多年,也是个火者,没出息的很。不过话说回来,真要混出息了,也不会和二叔拜什么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