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跺脚。
何尔键也是忍不住摇头,宋本庆和王之心对视一眼,均是微微摇头,这熊蛮子,还真是不会做人。
“飞白兄,你我都是同僚,我看这件事便就此罢手,如何?”王之心虽不喜熊廷弼为人,但却也敬佩其本事,有心想做个和事佬,把这事劝住,免得同僚反目,自家难堪,又叫外人笑话去。
良臣心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熊廷弼就算再自傲,也当给人一点面子,哪想他却将筷子放下,抬头问了一句:“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还又跟了一句,“国家大事,岂是和事佬能掺和的。”
“你!”
王之心气得噎在那里,对熊廷弼真是无话可说了。
“熊蛮子,你这什么态度!”宋本庆豁的上前拍了桌子,震得不远处正在抹桌子的伙计吓一跳。
熊廷弼也是豁的起身,同样重拍桌子,然后指着宋本庆的鼻子骂道:“关你这鸟人吊事!”
骂完,又用手指着何尔键和康丕扬痛骂道:“这两混蛋,身为巡按,却不起监察职能,反与辽东诸官相互勾结,不向朝廷奏报实情,弃地失土,置宽甸六万余百姓不顾,使他们流离失散,死伤无数。我熊廷弼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与他们同流合污!”
“一派胡言,宽甸事,朝廷早有决断,你前番不闹,今番却来翻旧账,安的什么心思!”康丕扬急眼了。
“熊蛮子,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个新晋之人凭什么指责同僚!”
“不服?不服单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