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离开了。
不行，那他怎么办，好歹相处半年，他待我也不错，但这次是我离开的最佳时机，我又该如何？
心里矛盾万分，我终是见不惯他难受，往他体内注入灵力，想着这样，他也许会好受些。
玄以冥心口绞痛，眼睛艰难睁开，犀利的眼神投向我。
那眸子，染上了寒霜，里面能看到的，像是......仇恨？回忆前世种种，想到封意缈最后的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眸底猩红一片，慢慢掐住她的脖子。
有些时候，真想将其一把拧断。
虽说他已徘徊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但望着封意缈眼框中熟悉的眸子，仅剩的理智把他拉了回来，一把将封意缈推开。
“你走！”
玄以冥往后退，复杂的神情投射在我身上，紧握成拳的手指青筋暴起。
“走啊！”见我还不离开，玄以冥再次吼道，“走！”
封意缈大脑一阵嗡鸣，眼前起了一层雾，鼻尖酸涩，喉头哽咽，转身跑开，头也没回。
玄以冥尽力克制住自己痛到想要杀人的冲动，往前歪歪斜斜走着，眼前快要出现重影，屋檐也在上下来回晃动，将紧握成拳的手放在心口，一下一下用力锤着。
疼，极疼，他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疼痛似快蔓延到骨髓，任由自己指甲嵌入掌心，也缓解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