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也只有他们家里的田还能维持现状。
“姜哥,你有什么消息可不能藏着掖着,你实话跟我说,你们真的没有找到别的水源或者什么的?”
旁边有人看
着姜珏南独自一人出现,忍不住搭话。
姜珏南还是本着救一个是一个的想法,转头看着那人,语气异常笃定:“我们家中也没什么水用,能让土地保持肥力,全靠轻舒准备的粪肥和醋水。”
“反正现在也已经走投无路,你们除了浇水也做不了别的,为什么不试试?”
他当时抱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我们跟你们可不一样,你们家里还有个那么大的镜像,不管在田里撒什么魇,都能保证家里人不会饿肚子,我们做不到啊。”
那人把锄头往旁边一放,又摸索着找东西点烟草,含糊地抱怨,“她做的那些事看起来就不像正常人会做的,我们实在放不下心。”
“不是老哥说你,你这婆娘找的太草率了,也就是长得好看点,脑壳……”
他说到这里,露出一点为难的神情,只是用手点一点自己太阳穴的位置,然后遗憾地摇头。
非常完美的肢体语言,能够让人轻易看懂并心生怒气。
姜珏南低头,连根拔掉一颗杂草,语气可以说是轻飘飘:“是吗?办法我已经传授,学不学是你们的事情。”
他是心怀天下,又不是给这些人当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