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装模作样巡逻着屋内,目光像扫描仪样不放过任何一张外露的画,然后——眼尖的她果真又发现了一张人物画。
幸村又藏在一堆画后面,遮遮掩掩干嘛呢!
她走过去剥开,一幅小画,就是刚刚自己全身大画的缩小版,但这张染了颜色,色彩更加鲜明,可相比之下,那张黑白图个人视觉冲击更强。
又画自己,真讨厌!
富冈纯夏两爪扭捏的将物品归于原位,等了两秒,又翘着两指把盖在上面的画挪开,认真盯了几秒人像画,又又将它盖住,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才罢手。
其实她好想好想再去翻翻其他遮住的画,可光找出这两幅就够让她心虚了,刚才那两人已经说得很清楚,幸村不喜欢别人进他画室,更不喜欢翻他作品,就这一会儿她两项全占了。
一时间,富冈纯夏感觉自己就是个大坏蛋,背着幸村在干坏事!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被幸村发现了生她的气怎么办?她才不要呢!
在画室又磨蹭停留了几分钟,为了断绝自己念想,富冈纯夏又悄悄打开窗,翻了出去。
幸村家宅邸越朝里感觉地势就越高,地大人少。
轻松翻过白栅栏,富冈纯夏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听着音源,这四周应该无人,正好是个躲藏地。
在一处小洋房外,她找到一张悬挂的藤椅,坐了上去,安静等待着幸村。
秋日的神奈川,晴朗的天空中,空气里还是带着股湿润,气温在二十度左右摆动。
秋风拂过,藤椅附近的花草簌簌摇晃,金灿灿的金合欢朵朵绣球一簇簇堆积压枝,染得那几棵绿满目鲜黄,风带过之际,飘晃惹人。
离藤椅最近的洋牡丹,颜色与鲜艳金合欢不同,它带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含苞待放的铬黄花瓣层层簇拥娇嫩的鹅黄,一捧便是花团锦簇。
怪不得幸村偏爱画植物,这些花与木每一朵真的都好好看。
富冈纯夏从藤椅上下来,蹲在花前,朝花蕊嗅了嗅,淡淡花粉香争先恐后钻入鼻腔,花的每层瓣肉都饱/满挺/立,轻轻一压就是弹弹Q感。
刚出画室,女生又被盛开的鲜花诱去了注意力,她□□着双脚蹲在花丛中,有下没下数花瓣瓣数,期间还有蜜蜂飞来取粉,富冈纯夏小时候被这玩意儿蛰过,见到它来不动声色缩去边边了。
这一缩没想到又见到一种嫩黄色的花,在洋牡丹前方土地,茂密树植下都种着一种叶带状较窄,色深绿,枝杆长,顶端开花但花被裂片,较反卷而展开,边缘微皱缩的大黄花。
在这黄花旁边的区域就是成片的红。
富冈纯夏好奇歪头,这不就是死人花吗?怎么还有黄色的呢?
她朝红海迈去,走近一瞧没想到那周围居然还有白色的死人花,连离谱的粉红色都有!
她轻叹道:“稀奇。”
又逛了一会儿,富冈纯夏折回藤椅,她坐在上面,继续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陌生的脚步再次传来,富冈纯夏警惕的又蹿进花丛,趴在里面让花给自己当掩护。
这次好像只有一个人过来找,不,不对,这家伙不是来找她的吧?!怎么都开始赏花了!
意识到对方在不远处停留,富冈纯夏蹑手蹑脚弓起腰肢,打算从这里离开,当她闪现准备去往隔壁房屋时——
站在花丛前的那道身影强行让她停下了脚步。
富冈纯夏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嗓子破天荒失态:“嘴平伊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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