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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3 / 3)

竟温柔得一反既往,

“姐姐怎么不算家人呢?别忘了,从前的我们可是亲如手足啊,我可舍不得让你吞炭毁容,别怕,我的山庄坐落在山野间的云雾深处,无外人知晓,与世隔绝的那种。”

周载月低喃:“姐,姐?”

她内心直犯嘀咕,“我就知道,姜肆瀛怎会听不出来此佳非彼家,我扯那个没用的臊干嘛呢,难为他费心给我个台阶下,哪里就窘死我了呢。”

姜肆瀛脱口而出:“以前是谁用铜钱砸我,威逼利诱我唤她姐姐的?我不睬,就砸到我叫才肯罢休。”

周载月撇撇嘴哼笑道:“你既这样说,又特唤我声姐姐,这会子谁逼你了?”

姜肆瀛哽住,没敢接茬儿,赶紧打个哈哈转移话题:“姐姐,我不是故意要捏你的错,我在洛邑的祈宁宫做了八年质子,那时高贵的沉舟郡主尚不嫌弃我这弱锦质子身份卑贱,待我不薄,如今这只西戎的狼崽长大了,报恩还惟恐来不及呢!”

姜肆瀛轻松的笑声又低又磁,似浸在冰川中的美玉鸣珂,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低沉,亦不失青春少年的温和清朗,三两声姐姐淡淡由他说来,仿若冬去春来,冰川融化成春水澹澹,亲切又新鲜,久违亦如初见。

周载月心窝一暖,冷夜的飞雪落在肌肤上,也祛了寒意,似是柔软的小鹅绒。

这朔风呼呼着吹得伤口被冰敷麻醉,堪堪止住了血,她感觉身心好像婴孩出齿时的牙龈肉,仅受到一种生机透芽的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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