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忆和监控，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或者说，哪个才是被强行篡改过的？
“好了，想不起来就不用多想。”顾炀打断他的纠结，“告诉你这个只是想让你明白，不要随便尝试‘改变’，尤其是‘重要的时候’。”
“那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虽然季晟也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小说里的人物究竟算不算真的人，但是他不想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死亡。而“杀人凶手”就站在他的眼前，居然还跟他说“难受是正常的”！
顾炀见季晟情绪有些激动，突然伸出手在季晟眉心点了一下，季晟顿时感觉意识一阵昏沉。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迷迷糊糊间听见顾炀说，“今天来不及了，只能让你先睡一会儿。”
“醒着不见的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