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张开,你挡住了宫远徵的去路。他还想往前走就被你一把抱住。仰头去看他,生着气的小嘴嘟得老高,完蛋,好想亲。
不过你终究还是忍住了,怕进展太快吓到小孩。“远远~远远~”,你抱着他僵硬的身子左右摇晃,“理理我嘛~”
“哼去找你的浅浅姐姐理你”,宫远徵撇了撇嘴,两只手垂在身侧不知如何放置。
“若我是姐姐,每日听到你那番话定会伤心。可伤心了角公子又要哄,你说,这是不是让角公子为难呀?”
“胡说,我哥怎会去哄她,她一个外人,我哥自然是向着我的,有什么可为难的”。似是脑补了一下宫尚角哄着上官浅的画面,他的脸色又沉了沉。
“浅浅姐姐是名正言顺被选为新娘的人,你尚且觉得她是外人”,声音里染上一丝颤抖,你松开了抱住宫远徵的手,往后退了半步,“那我呢”,你看向他,眼里泛起泪光。“知道了,徵公子请自便吧”。
向宫远徵欠了欠身子行完礼你便打算离开,他慌忙伸手去牵,只碰到一片衣角。
急得不行,他快步向前,拉住你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这动作倒是用力,两人直直相撞。也不给你挣脱的时间,他将你牢牢禁锢。小小的你被他整个包裹,热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是他的温度。然后他低下头,他说“你不一样,你自然是与他人不同的”。
杜鹃花的花瓣飘了下来,你把它握在掌心,我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