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曦柳听了何远的话，觉得有些有趣，她心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就当作庆祝家事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好啊，那你先问吧。”黄曦柳说道。
对于像黄曦柳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来说，要想彻底将她绑定在一起绝非易事。
除非拥有庞大的财力或滔天的权势，而这些，何远目前都并不具备。
想到这里，何远定定的看着她，问：“你有没有谈过男朋友？”
“……高中的时候谈过……”黄曦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何远的心情有些复杂，不过他想想这也很正常，像黄曦柳这样家庭条件优越、容貌出众的女孩子，从小接触的都是社会精英阶层的孩子，难免会碰到动心。
他自己不也差点和家世优渥的尹娜走到一起吗？而且还有一个家里从政的秦海月默默喜欢了他三年。
小说里经常会出现一些堪称极品的美女，她们二十多岁了却还像白纸一样纯净无瑕。
但说实在的，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是不可能的，漂亮的女生从初中开始就会受到无数的追求，没有谈过男朋友的说法，恐怕连狗都不会相信。
“……那你们发展到那个阶段了？”
黄曦柳说：“这是你第二个问题。”
何远点点头，没有耍赖，说道：“那换你问吧。”
黄曦柳瞧了他一眼，问道：“你喜欢心怡？”
何远想了想，答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但好感应该是有的。”
黄曦柳有些不满地说：“你这算什么回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何远沉默片刻，然后说：“如果见色起意也算喜欢的话，那就是有。”
黄曦柳听了何远的回答，心里有些不屑，她提醒道：“以我对心怡的了解，她不喜欢比她年纪还要小的男人。”
听到这话，何远终于想明白其中的缘由，怪不得自己这些天做了那么多事情，又是跟林心怡一起参加舞会，又是一起拍视频的。
按理说，正常女人都应该被他拿下了，但在林心怡这边，却没有任何进展。
不仅如此，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林心怡都不会来找他，看来，在她心中，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调皮的弟弟了。
何远喝了一口酒，心里有点郁闷，他自嘲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这段时间做的事还真有点像小丑。看来这个问题一换一不进行下去不行了，不然我亏大了。”
黄曦柳起初没有听懂何远说的“小丑”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何远做的这些事不就像马戏团中小丑滑稽的表演吗？他试图用各种方法取悦林心怡，但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
黄曦柳用手捂着嘴没有笑出声。
酒过三巡，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浓郁起来。
何远问道：“继续刚才的问题，你和你那个高中男友发展到哪一步了？”
黄曦柳早料到何远会这么问，她坦诚地回答道：“出生在我们这种家庭，从小家里就会灌输男女之间的事情。
所以，我和他最多就是拉拉手，抱一抱的程度，没有听到你想听到的内容，是不是有点失望？”
听黄曦柳这么一说，何远心中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虽然黄曦柳不管做过什么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一想到这么好的一颗白菜被人拱了，心中还是会莫名的难受。
就像《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被尹志平玷污，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感到难受，难受的不是小龙女被玷污，而是男主角为什么不是自己。
但转念一想，何远觉得不对啊，女生说的话，不能全信。
毕竟，她们的口头禅通常是：“在你之前，我只谈过一个男朋友。”
黄曦柳加大了提问的力度：“该我问了，你还是不是雏？”
何远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当然，我这辈子还是雏呢。”
黄曦柳有些狐疑地看着何远，以他在舞会中展现出的情场老手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雏。
何远察觉到了她的怀疑，说道：“怎么？不相信我是雏？”
黄曦柳笑了笑，诚实的说：“是有点不相信。”
何远笑着说：“我只是看起来像个情场老手，但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谈过恋爱。”
何远说的确实是实话，在高一的时候，他确实和尹娜有过一段暧昧期，但两人都还没来得及捅破那层纸，就被尹娜的妈妈发现了。
至于和秦海月的关系，那就更离谱了，最初是秦海月暗恋何远，何远也对秦海月有好感，就在两人的关系快要水到渠成的时候，秦海月却突然决定出国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尹娜和秦海月都算是他的仇人，一个是让何远沉沦了三年的帮凶，另一个是让他沉沦三年的罪魁祸首。
何远问道：“该我了，你现在还和那个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