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出来的。
不过，为了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李玄泽还是选择如实告知，他一脸茫然的问道：“经过前天晚上的事，以后我妈亲自开车来接我放学。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卿然浮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几秒，随即又笑了笑，很自然的缓解了尴尬：“哈，没事，就是随口一问。”
李玄泽仅是眉头微皱一下，就快速舒展开来，试探性的问道：“那，到我问了？”
柳卿然机械的点了点头，白皙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当然。”
李玄泽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正声问道：“第1个问题，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柳卿然丝毫没有犹豫，淡淡一笑，毫无波澜的说：“当然有啊，前天晚上要吃你的那个就是其中的一种，不过呢，鬼也是有许多类型的。”
李玄泽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简单沉思了几秒，将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融入到自己的脑海之中。
“第2个问题，我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