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忽然一匹灵驹出现在广场上,引得不少道士围观,而后又来一匹,见来者是宋画,围观的道士都纷纷行礼呼叫师兄或师傅,宋画交代他们照顾好踏灵驹后,便带着白渲云二人,直奔道舍后面的院落;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但是因为痛苦面目有些狰狞的练裳,宋画也是心疼十分,寻常把脉治病,宋画也会,但白渲云等人在,他就先不掺和了,专业人干专业事,扶起练裳坐在床上,褪去练裳上衣,只看到练裳背后有一道痕迹,好似剑痕,但是痕迹发白,毫无血色
骆天纪再查看了练裳的经脉,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再用灵力查探,骆天纪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在被练裳汲取,以为练裳需要,骆天纪便加大了灵力的力度,练裳脸上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突然感受到练裳体内一阵波动,一道灵符模样的金光从练裳体内闪动了一瞬,阻止了灵力的汲取,骆天纪施展灵力的大手还被反弹了一下,练裳一个闷哼,脸上表情再次变得痛苦;
而看到金光的宋画惊怒道:”保命符,师弟连这个都用到了,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
听到保命符,白渲云二人大概知道那金光就是了,但还是有点讶异,宋画解释道:”这是我等拜师的时候,师傅用自己修为画的灵符,用秘术藏于我等体内,若是遇到危及性命之险,灵符会自动苏醒,救我们于危难之间,看来,练师弟在外面历练,应该是遇到什么强敌了。”
闻言,白渲云不解道:”那不应该啊,即是保命灵符,方才我见骆师兄将灵力渡入练师弟体内后,练师弟脸色明显轻松了不少,但为何这灵符会阻止呢。”
宋画也是不解,但在一旁的骆天纪开口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修的功法,不是贵派的,导致了冲突,要不宋师兄你试试?”白渲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宋画运转起本门功法一试,还是一样被灵符打断。
骆天纪神念配合灵力全力再次查探,许久,骆天纪睁眼开口道:”练裳体内有异常,有东西想吞噬他的灵力和生机,但是灵符阻止了这种吞噬,保住了练裳的性命,现在等于有两种力量在练裳体内拉扯,练裳肯定是一开始忍受不了这种拉扯才会晕回去,现在暂时达到了平衡,但练裳灵力精力消耗过大,所以无法醒来,身体很虚弱,哪怕晕过去也依旧会感觉到很痛苦。”
听到了症状所在,宋画急忙问道:”那这异常的东西是啥,要怎么解决掉呢。”骆天纪叹了口气,摇了头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了,我只感知到有这股异常吞噬生机的力量,但是源头在哪却没有发现,不如你们试试找找看。”
宋画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可过一炷香过去了,什么都没查到,于是不好意思的看向阵无迹和白渲云,白渲云自然是义不容辞了,挽起衣袖,跟宋画换了位置,跟其他人一样,开始用神念查探,但是无果;
白渲云皱了皱眉头,手指抚摸过练裳背后的伤痕,而后拿出一颗灵丹,双指燃气点点火焰将夹住的灵丹炼化,将灵丹药力缓缓注入练裳背后的伤痕,随着药力的注入,白渲云眼中光芒一闪,瞳孔符文变换,注入练裳体内的药力,在白渲云眼中犹如黑夜的萤火一样,有了痕迹;
白渲云看到,药力先是随着经脉缓缓的散入四肢百骸,但当药力到达风池穴时,像是触动到了什么东西,忽然,一股拉扯之力将药力往风池吸附而去,而此时练裳体内的灵符也是一闪,瞬间形成另外一股力量,开始阻止风池穴那股力量的吸附;
白渲云见状,开口道:”那东西在风池。”力量的源头是找到了,但是白渲云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股力量给他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能给他这种感觉的,大概就是那玩意了;
此刻,手中药力也即将耗尽,白渲云用灵力包裹住银针,刺入风池附近大穴,阻断灵符的力量,风池内的神秘东西瞬间将附近的药力吸收干净,而后居然在风池内游动起来,这时候,白渲云看到,那玩意竟然是一道普通人肉眼不可见的血线;
看着血线朝着还残留有药力完骨遁去,眼中泛着青光的阵无迹道:”这东西不知是蛊虫还是那玩意,似活物,吞噬生机,接下来,我银针引路,利用丹药引其出来。两位师兄,你们帮我护法。”
说完,白渲云立刻再次捻起一颗丹药炼化,通过刺入完骨穴位的银针注入药力,而此刻那血线突然感受到这源源不断的药力带来的生机,又没有了灵符的阻挠,甚是兴奋,不停的吞噬着;
但白渲云却控制着药力,一点点的顺着银针往外退走,那血线也跟着药力一点点的顺着银针钻了出来,当骆天纪和宋画双目在灵力加持下,看到一根半指长,比银针还细十数倍的血线缠绕在银针上,不停的吞噬药力,有着缓缓变长的趋势时,让人一阵头皮发麻;
见血线已经完全从练裳体内出来,白渲云手指往后悄悄移动,练裳体内的银针也全部跟着退出穴位,直到远离练裳,宋画连忙接过白渲云的位置,灵力炼化丹药滋润练裳的身体,而灵符这次没有再次阻拦了,练裳的脸色也好转了起来,气息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