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双眼让他无法忘记。
那种心脏中鲜血的温热触感令他难以忘怀。
李柳拍了拍智脑的肩膀，说道：“在这里你可以放弃一切，重新开始，做一个普通人，或者再次成为...怪谈！”
智脑看着李柳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柳！”
智脑闻言，思索片刻，发现自己大脑中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
“你是不是01！”
智脑直接干脆地问道，智脑明显不相信李柳的话。
李柳摇摇头，说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李柳，什么01不要叫错了。”
智脑看着李柳，看来是问不知什么，决定换个问题。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李柳伸开双臂看着四周说道：“如你所见，你说这里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智脑忽然拍打自己的脸颊，嘴里嘟囔着：“幻觉，幻觉，都是幻觉！”
李柳看到智脑的样子忽然大笑起来。
智脑抬头看向李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李柳看着智脑轻声说道：“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你需要分清吗？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成为真实。”
说完转头进入人流之中消失不见。
智脑看着李柳的消失的背影，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智脑站起身转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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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世界中，赵河和汪晶晶凭借着自己特殊的本领，成功钻进了一辆正在行驶的火车之中。
两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至于火车会开向哪里，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尽快离开凤城，尽快摆脱公司，之后的事情然后再做考虑。
汪晶晶不想回到公司所以也只能跟着赵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