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最先站了出来,站在县衙门外怒视着温玉。
“
温玉,做人还是要点脸好。都是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咋还这么不是东西?”
“就是,你自个也是做人女儿的,可别把事情做的太过了。当真是要逼死了祝秋琪你才甘心?”
“行了吧,温玉什么德行你们还不知道?那是压根就没把祝秋琪当人看。你们以为她怕逼死祝秋琪?她是恨不得祝秋琪现在就死了的好!”
忽然有人嘲讽的说出这样的话,让原本还有些吵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想想温玉以前做的事情,似乎还真就没把祝秋琪当人看。
那种态度哪里是对女儿的,对仇人也不过如此了。
祝秋琪听着忍不住再心中自嘲,连村子里的外人能看明白的事情,原身这个当然事人却看不清楚,当真是眼盲心瞎了。
温玉听着门外那些议论声,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心中暗骂门口的人是长舌妇。
她扪心自问,想要让祝秋琪死吗?她当然不愿意了。
她虽然想让祝秋琪一家养着她儿子,好让她儿子、孙子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但她却从未想过要让祝秋琪死。
县令听着这些议论声,再看看温玉的神色,脸色是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