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小子发横财了?”
一个个嘴里念念有词,脚步却不慢,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响动,人人都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出来,油米盐糖和布匹,还有形形色色的年货。
“小从文,你哪来的钱,这么多东西,没几十个金币只怕拿不下来。”
叶摘花笑呵呵地问道,一手提着一坛好酒,揭开盖子就想尝上一口。
“学徒营比武,赢了一个冠军,导师奖了我几根金条,我把它换成年货了,让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也沾沾喜气。”
“哟!不错呀!这师父够大方,出手就是几根金条。比武冠军,你们学徒营里的学徒很多?”
叶摘花动了心思,觉得叶从文这小身板都能夺冠,我要是去了,赢几根金条那不是易如反掌!
“不多,也就一万多人吧!”
叶从文随口敷衍道,目光却停留在远处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才过了半年,老族长似乎老了很多,以前红光满面的,现在这状态似乎睡眠不足呀!
“回来了?”
“嗯。”
“你不是说要四五年才能回家一次吗?”
“那都是俞悦悦那丫头整蛊我,学徒营修炼跟进学堂读书一样,都有寒暑假,一年可以回来两次。”
叶从文毫无隐藏地回答,当初确实是俞悦悦说的,不过哪个时候刚得罪她,这女人十有八九怀恨在心故意整自己。
“一万多人?整个澧州府哪里用得着这么多木匠铁匠呀?”
叶摘花不解地问道,一面举起酒坛抿了一口酒,砸吧着嘴直呼过瘾。
“瞎掺和什么?学徒营那是修炼功法的地方,隶属于猎魔卫旗下,听说里面人才济济,挑选学徒极其严格,只有县府内排名前三的世家子弟才有资格。
小从文,刚才看你搭救木豆芽的身手极为了得,二十米宽的水面来去自如,想必你现在至少达到大宗师境了吧!”
叶如狼站在一旁出声询问,自打叶从文去了学徒营,铁塔村少了记账的会计,每次贩卖猎物都搞错账。半年下来损失了一大笔钱,偏偏这个时候花似虎重翻旧账,说当初有人自诩精于算术,还得到过家族遗传。
硬逼着自己去做记账的会计。叶如狼粗莽豪放,哪是干会计的料,没三天就撂挑子不干了,气冲冲地跑回来,找到老族长让他把叶从文叫回来。
老族长见无法隐瞒,才把叶从文进学徒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叶如狼见叶从文高瞻远瞩,确实是在为铁塔村的前程着想,自己也就不再追究。
后来自己就留了一个心眼,到县城多方打听,才对学徒营的事了解到位。难怪叶从文要去拼搏一把,若是能成为锻体术士,花钱流汗也是值当的。
只是自己确实不是记账的料,后面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让老族长重出江湖,重操旧业。
叶从文这时才想起刚才救木豆芽的情景,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你这步旗确实走对了,看样子学徒营的导引术确实适合你修炼。我记得你去之前是武师圆满境,现在只怕已经达到大宗师圆满境了。
嗯,终于跟上花叶两族正常人的进度了。你刚才说你赢了一个比武冠军,什么级别的冠军?”
老族长见叶从文长高了一截,功夫境界也提升了一大截,颇为欣慰地问道。
“呃,旁姓学徒的冠军,就是三大武侯世家子弟不准参与的比赛。”
叶从文仔细一想,还是不跟老族长说实话,老人家年纪大了,气色也大不如前。要是告诉他自己赢了铸鼎宝药,回头贾逍遥从中作梗又不肯给自己。
老头子性子刚烈,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万一带着铁塔村壮汉前去伸张正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三大世家高手如云,猎魔卫分队更是锻体术士遍地,一旦护短,花叶两族就有灭顶之灾!
“哦,原来是这样。”
老族长眼中露出遗憾,自己的孙儿没能跟顶级高手过招,自己这个做爷爷也感同身受。
“你是叶无敌老爷子?我们是蔺府蔺晨老爷子的侄子,我经常听蔺老爷子提起你,说你年轻的时候打遍万全县无敌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旁边一个船夫上前行礼,对着叶无敌拱了拱手。
“蔺府蔺晨?对了你们这船徽上有个蔺字。老汉不提当年勇,现在我走两步路都气喘,还是你叔叔厉害了,六十好几了,还跟个年轻人一样。这几年我就是看他这年轻样,才不想搭理他的,越看越糟心!”
叶无敌忿忿不平地说道,也不知是真话还是客套话。
“老爷子说得哪里话?我叔叔也老了,人呀,年纪到了不服老不行呀!不过,俗话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你们铁塔村人才济济,就在这里起码有上百个大宗师圆满境高手,而且看年纪都没有二十岁。
试问整个澧州府,除了三大武侯世家,哪个家族还有这个底蕴?”
船夫说得起劲,指着叶从文称赞道:
“别的不说,就拿叶从文小兄弟做例子,才进学徒营一个学期,连续跨过武师宗师大宗师三大境界,还一举赢得了铸鼎宝药!
猎魔卫学徒营几百年历史,从未有过!而且叶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