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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般的寂静!众人皆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在两人身上寻找什么……
“无耻之徒!”俞悦悦柳眉倒竖,杏目圆瞪,娇声叱骂,猛地站起身来,大有杀人之心。
“怎么能骂人呢,你要是不敢打你直说呀,骂人就显得很没素质了。是你三叔说随便我挑的,你俞悦悦难道不是俞家人?
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不可启齿的秘密?”
“叶从文,今天我要撕了你这张臭嘴!”俞悦悦气急败坏地嚷道。
木豆芽见状赶紧拉住俞悦悦,不停地劝解,替叶从文说好话,一边对叶从文低声细语:
“从文哥,你说错话啦,是在船上,不是床上……”
“哦,我说过床上?”叶从文将信将疑,刚才说话太快可能出现嘴误?见俞悦悦双眼仿佛要喷火,胸腔起伏不定,脸色煞白,一时心软略带歉意地说:
“山野村夫,发音不是那么标准你要体谅体谅,偶尔有一两个字弄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肯定知道我没那个意思对不对?
再说,我可是有追求的人,怎么可能自甘堕落………”
“叶从文,接招吧!”
俞悦悦听到自甘堕落这个词就火冒三丈,一个转身,凌空侧踢向叶从文的嘴巴,心里恨意滔天,只想打肿这张臭嘴,让他永世说不出话来。
呦!这女人身手挺灵敏的。上次在青山镇可没这水平,难道说她因祸得福,大病一场反而习得一身功夫?
不过此时可容不得他瞎想,俞悦悦腿上虽然力道不大,但招招踢人要害,处处攻人脸面,别一不小心让她给踢破了相,我小小年纪还未有家室,哪容她俞悦悦毁人婚途?
叶从文一把将木豆芽推到一边,一边不停地躲闪,嘴里念念有词:
“大小姐亲自下场赐教。好!这第一场我叶从文接了!”
众护卫来不及阻止俞悦悦,全都扼腕叹息:
小姐怎么这么冲动,虽说你动作流利,可终究只有武师入门境实力,又加上习武时间太短,怎么可能是这武师圆满境贼小子的对手。
全都望向俞三叔,中年男人摇头叹息,嘴里念念有词:
“年轻人呀,终究还是太冲动了!这小子装疯卖傻明显引你上当呢。看不出来,这小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万万没想到却是个不要脸皮的腹黑狠人啊!
悦悦有危险了。”
叶从文躲避了三四十招,见俞悦悦已经将招式打了一遍,心中对这女人的功夫底子已经有了根本了解。
估摸也就刚学了个皮毛,临敌经验少的可怜,真当我叶从文是你俞家护卫,没事陪你喂招吗?
真想一脚给她踹到河里去游泳。可是今天要适度藏拙,不得不陪她喂招了。
两人你来我往,时而扭成一团,时而勾搭成结,最让叶从文无奈的是俞悦悦总想给自己来个过肩摔。
然而沉肩弯腰不得要领,力量爆发不出来,总是抓住叶从文的手臂用屁股在那不停地顶。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弄得叶从文尴尬不已,只好尽量躲闪以免擦枪走火。偏偏这女人还乐在其中,总认为自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放倒叶从文,追着叶从文猛打穷赶。
木豆芽在一旁看得皱眉不展。从文哥这是这么回事,连个女人都打不赢吗?
之前看他吃完人参鸡汤把一套破风拳打得鬼哭狼嚎飞沙走石,拳头都快到能发出破风声,怎么今天碰到俞悦悦就变得软绵绵的,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是因为没有吃饭吗?
“没吃饭哪有力气,没力气怎么打架?何况后面还有这么一群彪形大汉,从文哥肯定撑不住!
不行,我得回家把鸡汤端过来。”
说干就干,撒腿就往叶从文家里跑,只是脚上穿着俞悦悦刚送她的高跟鞋,速度一点都上不去,又怕路边的藤刺挂破了新裙子,只能一路小碎步地走。
默数过了一百招,叶从文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两人此时已经打到船舷旁边,见俞悦悦又要使出她的独门绝技。不由分说,叶从文朝着微撅的屁股就是一脚,只听蓬的一声,俞悦悦已经飞到河里。
叶从文好整以暇地站在船舷边笑着说道:
“俞美人,承让了!
先送你下河洗个澡,打得臭汗烘烘的不雅观,女孩子还是要讲点淑女形象才好!”
也不等俞悦悦回话,叶从文拱手朝众人答礼,以示侥幸赢得比赛。
正想挑一个容易对付的护卫,突然见所有人都围了过来,顿时警惕地大声嚷嚷:
“怎么,你们这是要不讲武德围殴我吗?”
俞三叔一马当先冲了出来,心中焦急地骂道:围你个头啊!
大声提示道:“快下水救人,悦悦她不识水性!会淹死她的!”
叶从文半信半疑,这么大个人不识水性讲出去谁信?
不过此时不是质疑问责的时候,万一淹死人那仇就结大了。就他离船舷最近,不情不愿地扎个猛子就往水里跳。
进入水中睁眼一看,这女人还真不会游泳,手忙脚乱的在那里毫无意识地乱拍乱打,典型的落水挣扎样!最要命的是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