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那之前她要先解决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吴明。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菽的房间,今天这件事她谋算的那么完美。
要不是那个废物,苏菽如今必定会被顾景修唾弃。
“去把吴明喊过来,就说我有事要问他。”
一旁的女佣将头埋得很低,她和吴明是老相识了,不然今天晚上这么好的差事必定轮不到他。
她心中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如果吴明没有好果子那我会不会也被这个疯子报复,这可不行,看先生刚刚担心夫人的模样……”
眸子在暗处闪过几分算计,顾家是她好不容易才进来的,若是这么容易就被眼前的一个三赶出去倒是真成笑话了。
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谦卑的道:“是,沈小姐,是去天台找您还是后花园呢?”
沈婉柔顿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花园,夜深了,天大风大。
她不敢赌吴明会不会和她鱼死网破。
“后花园,五分钟之内我要见到人,不然你和他一起滚出顾家。”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幅嘴脸还能洋洋得意多久。
……
后花园,沈婉柔坐在亭台的石凳上,气的大力的一巴掌拍在了台面上。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个地方更加能清楚的听见苏菽的喘息声,黑夜中她的声音映衬的格外勾人。
可是沈婉柔可气坏了,她出国五年确实对顾家的分布不清楚,不过。
刻意引她来后花园,看起来那个小贱人是决心和自己为敌了。
“沈小姐,您,您找我。”
吴明显得格外的狼狈站在沈婉柔身后,额头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血迹透过纱布显得有几分恐怖。
沈婉柔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低贱的男佣,冷哼一声。
“废物,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母亲的医药费欠着多少钱,你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可以让她从此离开这个世界。”
噗通一声。
吴明直接在沈婉柔面前跪了下来,不断的磕头,语气卑微求饶,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
显得更加的恶心。
沈婉柔厌恶的摆了摆手,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几分笑意。
“不过,倒不是不能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冒险了。”
“我愿意,我愿意,多谢沈小姐大恩大德,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心甘情愿,还请沈小姐手下留情,饶我母亲一命。”
他的声音哽咽,额头抵在土地上,手死死的抓着地皮。
“真是卑贱,别脏了我的眼。”
如果可以,谁愿意这么卑贱的讨生活。
沈婉柔,今日的耻辱我来日必将十倍奉还,至于害我头破血流的那个贱女人,我一样不会放过。
夜色中,他的背影居然染上了几分杀意。
……
次日早上,苏菽只觉得全身都像骨头撕裂一般的疼痛。
手肘费劲的撑起身子,手掌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了,她捂着头,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她洗完澡打算休息,而后下人送过来一碗小米粥……她的记忆到这就开始模糊了,她嫁入顾家五年了。
整整五年都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倒是沈婉柔一来这事就碰巧的发生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
后面的事她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顾景修和她的那些事……她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男人就像喂不饱的饿狼,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索取,不然她也不能腿软的下不了地。
“昨夜的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为了爬上我的床你真就无所不用其极。”
顾景修冰冷冷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直直的刺入了她的心中。
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了,为什么还会心痛,心碎的感觉到底还要经历多少次呢。
她低头,没有说话,倒是自嘲的笑了起来,那笑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哈哈哈,顾景修,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相信我,哪怕我也是受害人呢?”
说罢,苏菽举起了受伤的手掌,或许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伤口太深,血液再一次将雪白的纱布染的通红。
一双好看的水灵灵的眸子此时也像小白兔一样通红的望着顾景修。
却不知道她的手,在抖。
“苏菽,下人已经和我全部招了,昨天晚上的事包括你的伤都只是你的苦肉计,如今你的计谋已经达成,你满意了吗,我不希望昨天晚上的事被婉柔知道。”
婉柔婉柔又是婉柔,顾景修啊顾景修,想不到你堂堂顾家太子爷也是一个大情种。
苏菽已经无心和顾景修解释,他既然不信她那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