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2019年模特组的成员们,已经把小明救了出来,正在为全身湿透的小明搬运衣服鞋子。
在等待小明换衣服的时间里,大家坐在宿舍开始从头捋捋。
“我们今天是来干嘛啊,是来拍摄的。”阿蒲一屁股坐在了木板床上。
“我们进来吧,实际上我们是当一个模特,然后过来拍照。”火老师扶了扶他的眼镜,“然后进来呢果然就有一个人过来给我们拍照了。”
“但他自己呢好像是说是一个,自己自称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火老师偏着头去看镜子上的字。
“也就是密逃大厦这一层两年前是个美术学校。”
“对,然后两年前关门了,那这里面一直住了一个人,说他自身是见不得光的怪物。”火老师说着站起身来,“我看这个床上到底写了些啥来着。”
“我是怪物,你呢。”九洲乖乖坐在床边,“上面还有个镜子,被打破了。”
“他可能被毁容了就是。”少帮主推测道。
“所以你看镜子被打破,他就不想看到自己嘛。”
“一号床这里写了一个怪物,打了个叉。”阿蒲又去看其他的床,“噢!二号被撕了,六号被撕了,四号写的坏蛋。”
“就是其他人可能欺负他,然后说你是一个怪物。”阿蒲挠挠手,“可能是之前他被霸凌或者怎么样,然后他报复他们。”
阿蒲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张传单,“两年前的今天关门了,然后最后一天这个地方举行了一个恐怖派对。
然后根据那个传单的信息是,当时那个所有学生的出入证,都放在了雕塑室旁边的画室里面,所以我们现在估计得去画室看看那些出入证在不在。”
“对的,在储物柜里。”少帮主转头,正好明明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吧。”
明明一人当先,九洲紧随其后,明明打开门停了下来,“让星星走第一吧。”
“星星星星。”九洲连声叫着星星。
蒲星星拖家带口,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画室。
“隔壁应该是右手边吧。”睁眼玩家阿蒲带着大家一路靠右摸索。
火老师鼓励大家(自己),“黑暗中要大胆地前行对不对。”
“这有一个密码锁。”阿蒲放倒了一个假人模特后,摸到了一个密码锁。
“啊?”火老师理直气壮,“这黑暗中也没法密码了。”
“这是窗户吗?”大家继续向前摸索。
九洲紧紧扒着阿蒲的衣服,“他说隔壁,隔壁这么远吗?”
“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已经。”阿蒲继续摸索。
“这是窗,有门吗?有把手吗?”少帮主背后拖着火树单手摸索着,“诶!有锁,这有锁。”这是一扇上了锁的门。
“这,得找钥匙,现在有个密码锁,有个钥匙锁。”阿蒲一拖二转身回来。
“灯呢?”九洲明明一心惦记着灯。
“走廊的灯的开关应该在什么地方?”阿蒲一路都没有摸到灯的开关。
“滴。”
“诶~什么声音。”九洲犹如惊弓之鸟。
“谁在滴滴滴啊。”
阿蒲:“是我在按这个密码。”
火树:“你这能按开就太厉害了。”
“雕塑室的隔壁,那应该就是这边。”阿蒲在前独自行动,留下少帮主被一拖三。
“不是我们明明有灯光,为什么不进去给大家照一下这呢,对吧?”少帮主拖到阿蒲身边,“对,明明有灯光啊~”
(明明:我没有!)
阿蒲:“进去一个人。”
“谁去?”少帮主回头看他们仨,“你们胆小的进去吧。”
九洲十分主动+自觉,“噢,我俩进去吧。”
“对,我们借灯光我们找一找。”
明明和九洲进入雕塑室,雕塑室灯光亮起。
(火老师竟然混进了胆大组!)
“看下这个密码盘附近有没有什么提示啊纸条什么的。”阿蒲走回密码锁,“诶~这有个纸条。”阿蒲撕下纸条递给火老师,三个人回到亮处查看。
九洲扒在门口的玻璃窗前,隔着门看哥哥们手里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画室为公共区域,密码请勿私自修改。”并没什么很有用的信息。
“我们再去看看吧。”三个哥哥转身回密码锁,九洲站在门内苦苦等待哥哥们回来。
“这就是画室了吧。”
“应该是,因为这是隔壁最近的房间了。”
三人确定这个密码锁是画室的门,但是画室这边距离雕塑室转了个弯,还是没什么光。
看着在门前摸摸索索的阿蒲,少帮主有个大胆的想法,“诶我可不可以到那边拿手捂一点光过来给大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