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娇,哪哪都娇”
-“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我不知道陈瑧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连着五天都在我下班的电梯里,或者教室门外等我,给我带各种珍珠款式的礼物。
教室门外。
“陈瑧,我不需要,你这也让我感到很困扰,我的男友很难哄。”我皱着眉,我想凶他,但是看着他的眼里的委屈,算了。
“梓梓,最后再收一次,好嘛?”陈瑧几乎祈求的语气。
他心里念着,梓梓,很快了,你肯定也在喜欢我吧。
我缓了缓脸色,“最后一次,陈瑧,放过我吧,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回不去了。”
说白了,我和他算是利益关系,我救他,就可以脱离剧情控制,我就可以活的久一些。
就让那份心动和喜欢,一直,一直埋藏在心底,不要再生根发芽。
我转身离开了,没有回头再多看他一眼。
陈瑧攥着拳,瞩目着那道纤细的人影,眼里翻涌着谷欠火,直至在转角消失,握拳的双手顿时放开,掩面而笑。
走吧,梓梓,走不远的。
…
周六,晌午。
我坐上出租车,开着窗户。
“威尔,明天见哦。”我开心的说,昨天折腾一晚上,今天要回爸爸妈妈那边。
“姐姐,明天见。”
艾森威尔眉眼弯弯,温柔地盯着江白梓,唇角勾起。
我点点头,有些羞怯,他总是这样,一副诡计多端得模样。
车窗缓缓关上,“师傅,去弗洛伦二线 A区,谢谢。”
“嗯。”
我打量着司机师傅,很普通,应该没什么。
我还是给妈妈发了信息,【妈妈,我二十分钟后到哦】
【好好好,你老爸已经在做饭了】
【嗯嗯】
我转头看向车外,发着呆,数着一个又一个闪过的花坛。
我突然嗅到一种莫名的味道,很清甜,“师傅,车里是什么味道啊?好像桂花的香味。”
“女儿送的,安神。”
我直接疑惑,谁特么开车还要熏香安神,我开始怀疑他的车技。
“挺香的,好好开车啊。”我忍不住提醒。
“呵,好。”
文柯有点慌,说实话,第二次劫持这位大小姐,虽然没有熟能生巧,但挺上手的。
他自己都佩服,明明当初都放走了,说好的死心了,现在又来抓回去,什么意思啊,我真服了瑧哥了。
我闻着那味道越来越浓,好晕…
文柯见后座的人突然倒在座椅上,耳麦里闪着光,“瑧哥,OK了。”
绿色的出租车慢慢驶离指定的行道,转入一处高架桥下。
陈瑧坐在黑色的轿车后座上,惬意的看着宽阔的河面,河水湍流勇进。
随即另一边的车窗被敲响,“瑧哥,人到了,在车上。”
陈瑧眼底闪着光,随即快速的打开车门,走向出租车的后座。
车门被打开,里面躺着昏迷不醒的娇人儿。
黑发纤长随意垂落在座椅上和垫子上,洁白纤细的双手垂着,白色的衬衫包裹着细腰,胸膛微微起伏,蓝色的牛仔裤修身靓丽,一双腿纤细修长耷拉着,裸露出的脚踝白的晃眼。
陈瑧喉头滚动,他是想念她的,想念她的所有。
男人弯腰,有力的双臂轻轻将江白梓拦腰抱起,那柔顺漂亮的黑发飘荡在空中好看极了。
文柯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尤物,还是个让瑧哥能这么变态尤物。他一边将车推入河中,一边想着。
回到车里,陈瑧紧紧抱着他夺来的珍宝,吻着她的粉嫩的唇瓣,把玩着她的秀发,细嗅着。如果江白梓清醒着,那么这样的动作,会让她想起一切,包括那个囚禁她三个月的变态。
“叫安洋把飞机备好。”
“好嘞,瑧哥。”驾驶座上的文柯觉得自己真忙。
很快,黑色轿车进入一片私人场地,白色的私人飞机已经等候多时。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抱着,我到了家吗?我好想睁开眼,可是好累,四肢使不上力,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飞机上,陈瑧看着怀里蹙着细眉的娇人,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以示安抚。
梓梓,我的梓梓,彻底属于我了。
陈瑧脸上挂着得逞诡异的笑,那个外国男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就是一个废物。
浑身好热,有什么燥热的东西纠缠着我一样,我用力挣扎,“好热。”
陈瑧眼神晦暗,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诡谲,盯着床上的扭动着身躯的江白梓,红唇微启,发丝凌乱。
他拨弄着江白梓柔软无骨的纤指,给她点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