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靠刘家人镇守才是可靠。只可惜那刘焉……”
说到这里,刘虞叹了一口气:“哎,罢了罢了,不提他了,反正他还能蹦跶得了几年呢?老朽都这把岁数了,也帮不上陛下什么忙了,不提了,不提了。”
刘表神色微微变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蔡瑁见状,有些不安起来,赶忙打断了两人。
“主公,这刘焉向来不曾与我荆州有什么过节,其中是否会有误会?”
刘表一听,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你这是何意?想要替老贼开脱不成?”
蔡瑁大惊,赶忙否认:“属下绝无……”
“好了,不要说了,如今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贬你为城门校尉,去南门守着吧。”
“主公,这……”蔡瑁还以为自己洗清了罪名以后,自然也就没事了,没想到被贬成了一个守城门的。
刘表瞪着他:“怎么,老夫的话不管用了么?”
蔡瑁咬了咬牙,纵然满心不甘,也只能领命。
“哼,算你识趣,还不退下。”
蔡瑁被刘表一顿训斥之后,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本还想替自己二姐求的他,这时候也只能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自己退了出去。
刘虞说道:“久闻这蔡氏是荆州大族,景升要在荆州长久立足,和他们闹僵至此,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刘表却十分恼怒:“如何不合适?无论是荆州还是益州,都是大汉的国土,侄儿受朝廷任命,镇守此地,他蔡氏虽然横行本地,却也不过是大汉子民罢了,还敢造反不成?这些年侄儿对他们恩宠过重,使得他们恃宠而骄,长此下去,只怕要生出祸乱,今番正好压一压他们,待消了他们的傲气之后,再找个机会提拔上来,料也无妨。否则待侄儿百年之后,刘琦对他们,怕是想压也压不住了。”
刘虞目光之中一阵闪烁,随后笑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不过这蔡瑁一人便执掌了整个荆州近三成的兵马,如今他被贬了,这些兵士可要好生安置,寻常将领,怕是未必能够令他们心服啊。”
“此事容易。刘琦虽然不善行军打仗,可生仁慈,对百姓和士卒,多有体恤,因此颇得民心军心,让他去接掌军权,料也无妨。而且如今正好出了此事,侄儿就以防范益州之名,让他率军前往将领,再令一大将领军三万,增兵上庸。蔡瑁这些将士,得以调派往前线,无论是否有功,一年之后,侄儿再加以犒赏,正可将其心尽数收归刺史府,也免得如今好似他蔡氏私人部曲一般。”
刘虞微微颔首:“嗯,景升思虑如此周祥,倒是老朽多虑了。哎,原本老朽还想去扬州游玩几,如今被这几个刺客搅了兴致,陛下定然会派人招我回洛阳,扫兴,实在扫兴啊。”
“呵呵,这是陛下对皇叔的恩宠,理当高兴才是。皇叔既然要走,那今晚就不必回馆驿了,且在刺史府中休息,侄儿陪您好好喝上几杯。”
“哦?这便最好不过了,你可是不知道,在洛阳之时,老朽想喝几杯酒可是不易,那神医华佗,总劝老朽忌酒,哎呀,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