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天子在主公手中,他便是变卖家产,也要想尽办法与主公一战,夺回天子。”
“相反,若主公主动归还天子,并好言相劝,只说今之事,是听信谗言,一时不察,并送上请罪的奏章。刘赫即便明知此说法是虚,可天子銮驾已回宫,他定会暂息一时之怒,只对主公加以叱责,再连降三级。随后便是秣兵厉马,等来再报此仇,这便是我军壮大的时机。”
曹微微颔首,然而后的乐进却质疑道:“可那刘赫并非二袁这等愚夫。我军需要时机消化豫州,他也定然知晓,他若决心一举将我军铲除,又该如何是好?”
贾诩摇头道:“这便是当志才示之以强的妙处。我军军容和战绩,刘赫亲眼目睹,必然知道,要想平兖州,绝非比之当冀州要难上数倍不止。他要横下心来,自然能办成此事,但只怕国库就此彻底空虚,届时朝政不稳,军心大乱,他如何坐镇中枢?须知,这天下诸侯,可并非只剩我兖州一家了。”
“此计取的便是刘赫之智,若他是袁绍袁术之流,寡见浅智,只怕此计反而不能奏效。”
乐进和于、李典等众将,一个个都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如此行事,等同将我等命,交由刘赫判决,末将等人万难理解。刘赫虽强,我等也不弱,他要来攻,我等还怕他不成?”
曹听着双方的说法,心中快速盘算了起来。
“果若能够如此,正可趁势换回子廉,也是一桩美事。只是文和以为,刘赫当真能想到此节?”
贾诩语气格外坚定地说道:“确信无疑。主公若是有所犹疑,属下斗胆和您打一赌。”
“你这厮,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赌?”几个武将纷纷指责起来。
“尔等暂且罢声,且听文和说下去。”
曹发话,众将这才作罢。
贾诩说道:“属下料定,主公佯装走东门之像,绝难逃过刘赫之眼。且不论他那暗中神出鬼没的打探消息之部队,便是刘赫与他麾下几大智囊的智谋,也定能猜到主公的声东击西之策,因此,只怕用不了多时,他便会亲自率军前来追杀。”
“属下也赞同文和所说,刘赫大军之强,所到之处,可谓群雄束手,正因如此,众人反而容易忽略其智计。”
程昱也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