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听着脑后有急促的风声传来,将身子往地上一滚,任泰的刀便砍了个空。
房间里的几个女人尖叫着,手捂着耳朵,把脸紧紧贴着桌角,瑟瑟发抖。
那任泰收回刀锋,又往地面劈里。
关平在地上滚了数圈,正好顶到了案桌。关平拿起桌上的碗碟掷向任泰,那任泰用横起刀背,贴在胸口遮挡。
“咣当!咣当!”
碗碟碰撞刀背后,落在地上,七零八碎。其中也有几个碗碟砸在任泰脸上,那任泰用手擦脸,手上尽是鲜血。
“老子跟你拼了,你爷爷的。”
任泰握着刀,跳到案桌上,一刀朝关平脖子砍来。
“当!”
关平剑刃朝下挡住了任泰的劈砍。
“你这贼军官,今日定要你伏法!”
关平大喝,随即飞出一腿将任泰踢翻。
那任泰被踢出去一米见宽,躺在地上。忽然提起一股气,用腰马力量正面翻过上半身来,用手臂猛拭嘴角的污血,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不肯放过我?”
关平用剑锋指着,骂道:“你这狗军官,不知多少良人妇女被你侮辱坑害,在我关平面前装什么无辜?”
任泰大骂:“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举刀劈风而来。
关平用宝剑和任泰对上四五个回合,用脚不住踢任泰的小腿,那任泰只得退后。
原来任泰本事确实高出一半军官,只是纵情无度,沉湎女色,掏空了身体,以至于动作上总是慢关平半拍。
关平瞅准机会,一脚踢掉任泰手中所握军刀,转身欺近任泰身来。
任泰手中没了器械,心里已是着慌。虚晃一步,往舱门便跑。
关平见状,用剑击打案桌上的残留的碗碟,那碗碟飞了出去,正中任泰后背。任泰扑倒在地,关平飞跃一步,跳在任泰身后,一把揪住任泰后背衣服,单手举过头顶,喝道:“叫你识得我关平手段。”
任泰求饶不迭:“莫不是好汉要为哪个女人出头?这里的女人都是千人骑万人睡的,不论好汉看中哪个,我都情愿相让。”
关平涨红了面皮,大怒道:“贼匹夫还敢妄言。”说罢,将任泰往空中尽力一抛,等到任泰落下高度正在胸前,关平腾飞在空,猛踢一腿,将任泰从船舱的窗户中踹出包厢。
关平握着剑柄走出包厢,只看见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船板上有一片零乱的刀剑砍杀声,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尸体,关平蹲下来察看了一番,男人和女人都有。
“这是怎么了?”关平心里犯着嘀咕,展眼瞭望不远处的攒动的黑影。
“啊,我和你们拼了……”
一个壮汉的声音在空中呐喊,听起来极为熟悉。
“咣当!哐当!梆梆!”
刀剑棍棒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上去打斗非常激烈。
“二哥,你没事吧?我们背靠背!”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嘶哑的喊叫,听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听声音好像是三弟秦川的,外面怎么会这么一片狼藉?二弟和三弟他们又怎么会卷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