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温柔妹又含泪而笑,那一对小酒窝,这时显得格外迷人。
栾汉仔将一部分棉花交到温柔妹的手里,一部分则放到了储藏室里。
然后开始给稻谷去壳。
如果没有机械的话,人工脱去稻壳还是挺麻烦的。
不过,他曾经见到过人们收获稻谷后,察看米粒的情况。
就是抓一小把稻谷放在左手心里,再用右手手掌反复地揉搓谷粒。
稻谷与稻谷之间经过不断的磨擦,稻壳与米粒就会自然分离开来。
栾汉仔也使用起这个方法。
但他不敢太用劲。因为功力很大,担心将米粒给揉碎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约半斤的白米就剥离出来。
温柔妹也没有闲着,在灌木丛外的一块空旷的地方生火烧水。
他俩正在那里忙着,只见狐喽啰丁回来了。
栾汉仔急忙上前问道,“你老爸缓过气来了吗?”
狐喽啰丁神色黯然,耷拉着的脑袋摇了摇,“嗷嗷嗷,报告温、栾二位大师,我老爸还是原样。”
“灵狐兄弟,别灰心丧气呀!”温柔妹立马安慰道,“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灵丹妙药呢?绝大部分疾病,都得经过较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康复的。”
“嗷嗷嗷,报告温、栾二位大师,我知道了。”狐喽啰丁似乎没抱什么希望,蔫不拉几地走了。
“小笨,你的这个药草有效吗?”温柔妹略显不安地问道。
“从理论上讲,是绝对有效的。”栾汉仔主要是从书本上学到的,“从实践来看,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说着,白米粥慢慢地煮熟了。
经过一阵冷却,栾汉仔把它端到了温柔妹的面前,“大姐,吃吧。不过,没有咸酸菜,只能就着野青菜吃了。”
“我吃不了这么多。”温柔妹有点为难,也想与栾汉仔分享分享,“你拿个椰子壳来,我分你一半。”
“你先吃吧。”栾汉仔想让温柔妹过个足瘾,“确实吃不完的,我再吃。”
“那也不卫生呀。”温柔妹觉得不行。
栾汉仔却觉得无所谓,“我再煮开,不就卫生了吗?”
温柔妹拿着美食,早就馋得流口水了,也不多说了,美美地喝了一口,“哇塞!我勒个去,太爽了!”
还是那种最美的滋味,似乎比养父做的更好吃。
她想,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这里的大米是纯天然的,又或许是自己好久没喝过粥了,再或许是栾汉仔的烹饪方式独具特色。
当然,也可能是三者兼而有之。
温、栾二人干完饭后,已是傍晚时分。
他俩在灌木丛的石台边坐着聊天。
那对情侣龟、两个灵狐传信兵、以及敏捷鹰、鹰喽啰甲都围了过来。
红颜龟突然提议道,“嘤嘤,温、栾二位主子,你们都像神仙一样,不如给我们讲讲你们的经历吧。”
其它“人”都纷纷附和,“讷讷讷讷(嗷嗷嗷),对呀对呀。”
“从哪里说起呢?”温柔妹仰望天空,想了一想,“那就从我出生说起吧。”
接着,她就讲述了小时候亲生母亲讲给自己的故事。
温柔妹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山村。
她的亲生母亲是个贤惠善良、漂亮能干的农民。
亲生母亲生下她的第一天,就希望自己的这个女儿柔美大方,便给她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柔妹。
加上父亲家族的姓氏,就是“温柔妹”了。
亲生父亲重男轻女,对女儿起名字的事根本不关心,爱叫啥就叫啥。
温柔妹出生后的第一天,亲生母亲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亲生母亲摸着黑在田间地头干活,准备下到河里挑水的时候,发现倒映在河水里的一颗星星突然动了起来。
以为是一种幻觉,亲生母亲揉了揉眼睛,又发现似乎是真实的。
再仔细一看时,那颗星星越来越硕大,也越来越璀璨,突然一跃而起,从水里飞到了天上。
看着星星远去的背影,亲生母亲在那里如痴如呆,站了好长时间,心里一片茫然。
直到温柔妹“哇啦哇啦”的一阵哭叫声,才把亲生母亲从睡梦中惊醒。……
听完温柔妹的故事,栾汉仔大感骇然,一惊一乍地说道,“大姐,太巧了!太巧了!”
“巧什么巧!”温柔妹猜测似的问道,“莫非你出生的时候,你老妈也做了类似的梦?”
“对对对。”栾汉仔连续说了三个“对”字。
“那你就具体讲讲呗。”温柔妹也想知道自己与栾汉仔之间有些什么相通之处。
其它“人”也学着栾汉仔的腔调,附和地说道:对对对。
栾汉仔也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