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的。
包括栾汉仔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温柔妹的身上。
鹰喽啰1当即跪匐在地,拜倒在温、栾二人的面前。
这一回,它没有求饶,而是铁骨铮铮地说道,“讷讷讷讷,报告温、栾二位大师,我罪恶滔天,不可饶恕,请你们处死我吧。”
温柔妹亲手将鹰喽啰1拉了起来,“你敢于坦陈自己的罪行,说明你确有悔改之心,希望你拿出切实的行动来赎罪吧。”
“讷讷讷讷,报告温、栾二位大师,你们的恩德刻骨铭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鹰喽啰1表了一个硬态。
栾汉仔、鹰喽啰甲、狐喽啰丙和红颜龟见温柔妹执意要保住鹰喽啰1的性命,虽然有不同的观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不过,鹰喽啰甲总是把鹰喽啰1盯得紧紧的,生怕它逃跑了似的。
当晚,它还对鹰喽啰1说,“讷讷讷讷,来,跟我在一棵树上躺下。”
鹰喽啰1并不愿意接受对方的监控,“讷讷讷讷,我不想跟你睡在一棵树上。”
“讷讷讷讷,你不想跟我睡在一棵树上,那就又是想干什么坏事。”鹰喽啰甲毫不相让。
“讷讷讷讷,大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保证不会干坏事的。”鹰喽啰1也不甘心。
鹰喽啰甲针锋相对,“讷讷讷讷,你不会干坏事,为什么不敢跟我睡在一棵树上。”
鹰喽啰1到了这个份上,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讷讷讷讷,大哥,我服你了,那我就跟你睡一棵树上吧。”
“讷讷讷讷,这还差不多。”鹰喽啰甲得意地“哈哈”大笑。
躺在树上,鹰喽啰1怎么也睡不着。
它想,虽然温、栾二人饶了自己一命,可是其它的“人”并不服,还时时刻刻地监督自己。
不被信任的感觉也是一件让人很难堪、很难过的事情。不行,必须要解决这个难题。
冥思苦想之中,它终于拿定了一个主意。
第天一大清早,鹰喽啰1对鹰喽啰甲说道,“讷讷讷讷,我出去办点事情行吗?”
“讷讷讷讷,不行!”鹰喽啰甲答复得很坚决,“你万一有什么事情出外,必须经过温、栾二位大师的批准。”
可是,此事不能让温、栾二人知道呀。假如不能取得成功,岂不是欺骗他们吗?
此外,它对鹰喽啰甲也感到很反感,心想:温、栾二人又没有叫你监督我,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地对我进行限制呢?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问题的时候。
“讷讷讷讷,大哥,我想办一件对得起大家的事情。”鹰喽啰1诚心诚意地说道,“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在我的后面。”
鹰喽啰甲听说是件有益的事情,也来了兴趣。
它一板一眼地说道,“讷讷讷讷,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让你去。”
鹰喽啰1虽然也不想让鹰喽啰甲知道,担心它坏了自己的好事,但现在这个状况,不说也过不了关。
“讷讷讷讷,大哥,跟你说实话吧,我想把监视温、栾二位大师的另一名探哨干掉。”
鹰喽啰甲觉得这个事情可行,但又有些疑惑,“讷讷讷讷,凭你的本事,能干掉它吗?”
鹰喽啰1拍着胸脯答道,“讷讷讷讷,大哥,那个探哨身体没有我壮实,力气也没有我的大,干掉它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讷讷讷讷,可是,你身体有伤,能打得赢它吗?”鹰喽啰甲还是有些担心。
“讷讷讷讷,大哥,我吃了温、栾二人的草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鹰喽啰1还信誓旦旦地说道:
“再者说了,我与它长期在一起,它的弱点我摸得透透的,非打败它不可。”
鹰喽啰甲还想到了一个问题,“讷讷讷讷,你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个探哨所看到了,它还能相信你吗?”
鹰喽啰1似乎早有准备似的,“讷讷讷讷,大哥,我事先编好了理由,一定会蒙哄过关的。”
“讷讷讷讷,那行吧,我支持你。”鹰喽啰甲还是不太放心,“不过,我得跟着你。”
鹰喽啰1想:让它跟着,岂不是惊动了另一个探哨吗,那此事怎么能大功告成呢?
“讷讷讷讷,大哥,你万一要跟着,也行。”鹰喽啰1想了个办法,“但一定得在很高的高空跟着,免得引起它的怀疑。”
鹰喽啰甲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说干就干,鹰喽啰1跃上树梢,首先起飞,在低空飞行。
鹰喽啰甲也跟着起飞,在高空飞行,死死地俯瞰着鹰喽啰1。
鹰喽啰1怀着紧张的心情,很快飞到了那棵盯梢的大树上,“讷讷讷讷,鹰喽啰2,我回来啦。”
可是没有“人”答应,它往树上仔细地搜寻了一番,仍然不见另一个探哨鹰喽啰2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