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美眉主子对你大吼大叫,还揪你耳朵,你为什么没有生气,还帮她洗衣裳呢?”
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栾汉仔给难住了,觉得不是一句话或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他一时语塞,想了半天才简要地答道,“因为她是女性,年龄又比我小,所以我只能让着她、爱护她。”
仿佛没有弄明白似的,智勇龟还在那里冥思苦想。
红颜龟觉得自己对于智勇龟来说,正好符合这两个条件,便朝丈夫的身边挤了挤,撒娇地说道,“嘤嘤,亲,听见没,学着点。”
两个灵狐传信兵见温、栾二位大师偃旗息鼓了,各自带着一只快要死去的妖狐喽啰走了过来。
这是它们在今早的战场上好不容易寻来的战利品。
狐喽啰丙说,“嗷嗷嗷,帅哥大师,美眉大师身受重伤,请你把这只妖狐战利品用火弄熟,给她补补身体吧。”
栾汉仔答道,“好吧,你放下来,等我洗完衣裳就去做饭。”
“嗷嗷嗷,帅哥大师,别弄它的那只妖狐喽啰了,太老。”狐喽啰丁并不赞同,还在旁边说道:
“你看我的这只妖狐喽啰,超年轻的,弄熟了一定鲜嫩无比。你就弄我的这只吧。”
栾汉仔又答道,“好吧,你放下来,等我洗完衣裳就去做饭。”
两个灵狐传信兵大惑不解,瞪着一双懵逼的眼眸,同时发问,“嗷嗷嗷,帅哥大师,你究竟要弄哪一只妖狐喽啰呀?”
“这还不简单吗,两只都弄一点,先给美眉大师吃,她吃剩下的,我再吃。”栾汉仔嘿嘿一笑,“这么一来,你们两‘人’的心意,我们都赏到了。”
“嗷嗷嗷,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两只灵狐传信兵纷纷点赞。
按照这个办法,栾汉仔真的做了一椰子罐妖狐肉汤。
可送到温柔妹的床头时,见她睡得很香,似乎还在说着梦话。
栾汉仔不忍惊了她的好梦,只能轻手轻脚地下来,坐在地下,靠在树上,静静地等待。
他同样很累、很困、很疲倦,等着等着,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看见温、栾二位主子都沉沉睡去,那对情侣龟挨在一起,在灌木丛里觅了一阵食。
觉得吃饱了,又秀起了恩爱。
它们都伸出长长的头颈,不是用头相互温馨地触碰一下,就是用颈相互亲昵地缠绕一下,或者用龟甲相互暧昧地撞击一下。
那种缠缠绵绵的场景,真是令人眼馋。
“嘤嘤,宝,对于温、栾二位主子今天的言行,你觉得谁对谁错?”智勇龟轻声地问道。
红颜龟则用娇滴滴的声音答道,“嘤嘤,亲,我觉得似乎都有道理。你说呢?”
智勇龟边思考边说道,“嘤嘤,虽然他俩都有道理,可我又觉得他俩似乎还缺点什么。”
“嘤嘤,亲,我们不能随便评论主子,更不能在背后说他俩的坏话。”红颜龟提醒道: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应该象帅哥大师一样,永远不能对我发脾气,只能呵护我、关爱我。”
“嘤嘤,他是什么人呀?大师级的人物。”智勇龟故意做了一回逗比,“我恐怕做不到。”
“嘤嘤,讨厌死了!”红颜龟撒完娇,又怒气冲冲地甩了一句狠话,“哼!你如果做不到,我就不跟你好了。”
“嘤嘤,可是,你如果不跟我好,也没‘人’敢要你呀。”智勇龟还拽起来了。
“嘤嘤,为什么?难道我卖给你了吗!”红颜龟就是不服气。
智勇龟依旧骄傲地说道,“嘤嘤,如果别‘人’娶了你,我无所谓。可温、栾二位主子和灵狐大师、灵龟大师不会放过你们的。”
红颜龟依旧不服气,“嘤嘤,我不跟你好,与他(它)们什么相干。”
“嘤嘤,他(它)们可是我们婚姻的主持人和见证人,你敢得罪他(它)们吗?”智勇龟越来越傲气。
“嘤嘤,他(它)们都很开明,一直要求大家恋爱自由、婚姻自主的。”红颜龟开始急了起来。
智勇龟又怼了一句,“嘤嘤,可是他(它)们还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嘤嘤,你,你再敢狡辩,我就揪你耳朵。”红颜龟气得直跺脚,想学习美眉主子的方法,伸出了自己的脚爪。
“嘤嘤,宝,我跟你开玩笑呢。”智勇龟见妻子真的生气了,急忙转了一个大弯,“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对你好的。”
红颜龟转怒为喜,“嘤嘤,亲,我也会永远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它们秀恩爱的时候,感觉有四只羡慕嫉妒恨的眸子在窥视自己,抬头望去,原来是那两只灵狐传信兵。
这对情侣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它们羞羞答答地钻进龟洞,准备将卿卿我我、亲亲热热的举动继续进行下去。
一旁的狐喽啰丁早就流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