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妹毋庸置疑地说道,“小笨,我们必须去看看那棵妖草,顺便遛达遛达。”
“大姐,这有什么好看的呀?”栾汉仔昨天累了,现在就懒得出去。
“你傻呀!”温柔妹又怼了他一句,“要防止妖草复活,更要防止没有铲除的根须发芽。”
“不知道谁傻?”栾汉仔本想说:你才傻呢。可他不敢说,害怕又被揪耳朵。“你是复活赛看多了吧。”
在他的认知里,草本植物被拔离地面后,如果不作专门的培植养护,是不可能长期存活的,只能是慢慢地枯萎而死,直至腐烂。
而埋在地下的半拉子根须,生长机能已完全毁坏,也是绝对不可能再有生存机会的。
“可妖草不同寻常。你不去,我去。”温柔妹起身要走。
“大姐,等等我。”栾汉仔担心她一个人出去会出什么事情,“我随你去还不行吗。”
他俩双脚往地下一蹬,“嗖”地一声,朝着妖草的方向飞行而去。
那棵妖草还象昨天被拉拽上来的情况一样,横卧在圆坑外面的地上。
温、栾二人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无论是根须,还是枝条,已经没有昨日那样的生气,开始微微发蔫。
栾汉仔用手触摸了一下,枝条和根须都软化了下来。
他还用随身携带的棍棒,敲了敲妖草身上包裹的土壤,也都松散了。
“大姐,我说得不错吧。”栾汉仔洋洋自得地说,“这妖草已丧失了生存的条件,不可能复活。”
话音未落,温柔妹就发现了异常情况。
“哇塞!我勒个去。”她用右手食指往这座较大的圆坑一指,“你也高兴得太早了吧,看看,那是什么?”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栾汉仔跑过去一看,果然看见一点嫩嫩的芽尖。
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栾汉仔跳进圆坑,俯下身来,细心地瞧了瞧,在妖草的根须上,确实又发出了浅绿色的草芽。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草本植物的认知。
他狠狠地将妖草草芽拔掉,又放在地上,用脚尖使劲地蹭了几蹭,蹭得粉碎才放心。
心里还恨恨地说道:哼!我叫你长,我叫你长!
似乎并没有完全解恨,栾汉仔又拿出棍棒,对埋在坑底的根须一顿乱戳。
他发现,不仅能戳动遗留的根须了,根须旁边的土也能戳动了。
再也不能给它留下一丢丢的生存机会了。
找来一根尖尖的木棍,栾汉仔要把所有埋在地下的妖草根须全部挖出来,以便彻底消除后患。
温柔妹也跳下来帮忙。
栾汉仔则将她推到一旁,“像这种又累又脏的体力活有我就够了,你当我的‘大姐大’就行。”
“有事大家做,提高效率嘛。”温柔妹虽然这样说,但并没有真的行动。她不想出一身臭汗。
“不好意思。”栾汉仔一边挖掘根须,一边道起歉来,“我真没想到,妖草还真的不同寻常,有着顽强的生存能力。”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温柔妹嗔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有了功力,干起活来就是不一样。很快,埋在坑里的妖草根须被栾汉仔全都挖了上来。
“大姐,完工了。”他放下手中的木棍,双手手掌相互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我们现在可以安心地回家了。”
“你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吗?”温柔妹不屑地说道,“你太小看妖草了,它还可能复活。”
“大姐,再不可能吧。”栾汉仔觉得万无一失了。
“亏你对植物学还有点研究,连我都不如。”温柔妹嘲讽了对方一句,“你把妖草的根须甩得到处都是,它们有了土壤,还可能发芽生长。”
“那你说该怎么办?”栾汉仔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这还不简单吗?”温柔妹不假思索地说道,“必须把这些根须和整个妖草一起烧毁。”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栾汉仔抓了抓头发,像大彻大悟似的。
他拿起棍棒,将包裹在妖草身上的土渣全部敲掉,又把从圆坑挖出来的根须全部捡起来,甩到妖草的旁边。
温柔妹也帮起忙来,与栾汉仔一道,找了一大堆枯木干草,全都码在妖草的身上。
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打火石,栾汉仔擦敲了几下,火点着了。
很快就形成了熊熊烈火,妖草身体的全部随之都化成了灰烬。
“这回是大功告成,再无后顾之忧了。”栾汉仔放心地说。
温柔妹点了点头,“走,我们到上空转一转。”
“行,我听你的。”栾汉仔也是满口应承。
他俩双脚一蹬,飞离了此处。
在上空,温柔妹在前,栾汉仔则跟在后面。他们俯视着下面的山丘平地、花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