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灵鹰兵士接着说,“以后我们受了伤,就采摘川芎治疗。”
说着说着,不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就获取了一大堆川芎根块。
栾汉仔又摘了几个椰子,用椰汁将药材清洗干净。
然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水果刀,在一个宽阔的树桩上,将川芎根块切碎。
这样做的目的,是便于受伤较轻的灵鹰兵士容易啄食,受伤严重的灵鹰兵士容易喂服。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栾汉仔将切碎的川芎装了满满一个皮包,带着五个灵鹰兵士飞回到这些灵鹰们栖息的树林。
时间紧急,救命迫在眉睫,他(它)们来不及找灵鹰a和温柔妹复命,而是直接飞抵到重伤员的身边。
对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灵鹰伤员,栾汉仔用手掰开它的上下喙,再抓几颗细细的川芎颗粒,慢慢地喂进嘴里。
一边喂,他还一边吩咐那五名灵鹰兵士,“你们也有任务,赶紧用你们的脚爪,抓些切碎的川芎,分给那些受伤较轻的灵鹰兵士,让它们自行啄食。”
喜欢打听的灵鹰兵士立刻问道,“讷讷讷讷,请问帅哥大师,让它们啄食多少?”
考虑到川芎颗粒比较细小,栾汉仔答道,“让它们一次啄食八到十颗就行。”
好奇心强的灵鹰兵士随口就问了,“讷讷讷讷,请问帅哥大师,一天要服用几次?”
“每天服用三次就行。”栾汉仔给出了答案,“再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就赶紧去吧,不能耽误时间。”
几个帮忙的灵鹰兵士又同时答道,“讷讷讷讷,报告帅哥大师,遵命!”
不过,还有一个爱好琢磨的灵鹰兵士突然又冒出了一个问题,“讷讷讷讷,请问帅哥大师,伤员们晚上也要服用吗?”
“晚上好好休息就行,不必服用药物了。”栾汉仔性急,又担心它们还有什么疑难之处,干脆多问了一句,“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家纷纷攘攘地摇了摇头,“讷讷讷讷,报告帅哥大师,没有了。”
它们用两只大大的脚爪,先后抓起了皮包里的川芎颗粒,准备各自起飞。
“请稍等。”这回是栾汉仔叫了一个暂停,“你们将手头的药物分发完之后,再回头来取,我会把我的皮包挂在高高的树梢之上的。”
“讷讷讷讷,报告帅哥大师,知道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五只灵鹰兵士向不同的方向飞奔而去。
栾汉仔则专挑伤情严重的灵鹰兵士喂服药草。
这是为什么呢?
他觉得,如果让灵鹰兵士们给难以张嘴的伤员喂药,那几乎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因为灵鹰的脚爪毕竟没有人类手指那么灵活自如。
一连喂服了好几名严重的伤员,那五名灵鹰兵士也分别回头取了好几次药物。
栾汉仔并没有就此懈怠,而是认为应治尽治,应救尽救。
经过仔细询问,他又打听到一个重伤员的住址。
当他飞行过去的时候,没想到温柔妹和灵鹰a也在此处。
只听温柔妹对这个家庭的“人”们说,“你的亲人是为灵鹰这个群体而死的,死得有价值,死得受‘人’敬重,它将永远活大家的心目之中。”
灵鹰a也劝导开来,“讷讷讷讷,你们一定要节哀顺变,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解决。”
家“人”们都含着眼泪,显得悲痛欲绝,当然也没有忘记默默地点了点头,以表示感谢之情。
栾汉仔当即就吃了一惊,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认为是自己来晚了,导致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他飞落到这个巢窠的树枝上,也打算说几句安慰的话。
没想到,温柔妹一见到他就高兴得像小孩似的,几乎跳了起来,并指着一只躺在巢中一动不动的雌性灵鹰说,“小笨,你来得正好,赶紧救救这位姐妹。”
栾汉仔简直懵了圈,“它不是死了吗?你叫我怎么救!”
“是它的丈夫死了,而它没有死,还有一丝丝气息呢。”温柔妹简要地说明了情况。
“原来如此,早说呗。”栾汉仔咕隆了一句,便像先前一样,麻利地给这位姐妹喂服了川芎颗粒。
温柔妹看他紧张忙碌的样子,对他毫无道理的话语也不便计较,一派包容大度的风范。
眼看时候不早了,她对栾汉仔问道,“小笨,救治伤员的事宜全部完毕了吗?”
“整片树林我几乎跑了个遍,受伤严重的灵鹰兵士应该都被喂服了药物,受伤较轻的灵鹰也应该都得到了药物。”栾汉仔还很有把握地说道:
“不出三个小时,重伤员就会苏醒过来,轻伤员就会止住疼痛,逐渐康复。”
那名雌性伤者的家“人”听到这里,都爬上树枝,向栾汉仔虔诚地连鞠了三个躬。
其中一位年长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