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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狐大师,有,有什么好消息,请,请你上来说。哎哟、哎哟。”
“嗷嗷嗷,美眉大师,来了来了。”灵狐a答应道,带着值守灵狐喽啰一起来到了温柔妹的身边。
栾汉仔自然不能落后,也跟了上去。
不过他是边听情况边干活。
他将一棵新鲜的田七清洗干净,然后交到温柔妹的手里,“吃了它吧,这个也能治你的病。”
温柔妹接过田七,边咀嚼,边听灵狐a介绍情况。
那田七虽然抢眼好看,但不同于蔬菜,不仅咬不碎、嚼不烂,而且又苦又有土腥味,难以入咽。
她也是痛得惨了怕了,只要能治病,再难吃,也得咽下去。
听完介绍,温柔妹便预判了一下形势,“目,目前,卧,卧底灵狐正在想办法,引,引狐妖精a出洞。如,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今,今晚后半夜就会有消息过来。哎哟、哎哟。”
灵狐a问道,“嗷嗷嗷,美眉大师,那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准备?”
温柔妹痛得口吃似的,谈出了自己的全部计划。
“灵,灵狐大师,哎哟、哎哟。对,对情报传递点进行查岗,不,不得擅离职守。你、小笨和我,都,都要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此,此外,还,还要派些灵狐兵士,随,随时接应卧底灵狐的撤离。”
看着她病病殃殃、有气无力的模样,灵狐a也很心疼。
“嗷嗷嗷,美眉大师,对付狐妖精a有我、帅哥大师和我们的灵狐兵士参加就够了,你病魔缠身,就在家休息吧。”
“灵狐大师说得对,你就不用亲临前线了,在家指挥就行。”栾汉仔也深表赞同。
“到,到时候再看吧。”温柔妹也不能硬撑着,担心碍了大事,“能,能参加,我,我就尽量参加。哎哟、哎哟。”
“嗷嗷嗷,美眉大师,你安心养病吧。我就回去做准备了。”灵狐a告辞而去。
栾汉仔也没闲着,又用田七给温柔妹煎起了汤药。
煎制汤药也是一个细致的活,从生火开始,又要准备工具,又要洗剔切碎,又要文火慢熬,到冷却结束,得花好长一段时间。
他等得急了的时候,一把将药罐子即椰子壳从火中端出来,也是“哎哟”一声,几个手指都烫红了,有的部位还慢慢地鼓起了水泡。
感觉凉得差不多了,他就端着药汤送到温柔妹的面前。
人就怕病痛的折磨,不到一天的时间,温柔妹就完全变了相,双眸无神,面色蜡黄,嘴唇发乌,头发也显得零乱不堪。
她几乎没有什么好转,照样疼得“哎哟、哎哟”的呻吟。
“小睿,你再把这药汤喝了吧。”栾汉仔也是心情压抑,像对方的病痛就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嗯,嗯呐。哎哟、哎哟。”温柔妹也不管辛酸苦辣,接过药罐,一口气将药汁全部喝了下去。
小时候,她经常感冒发烧,总是养父背着她到医院看医生。
医生根据综合治疗和调理的需要,偶尔也会给她开几副草药。
养父便象现在的栾汉仔一样,给她细心地煎制,还准备了蜂蜜。
煎制好了之后,养父端着药汤和蜂蜜来到她的床前,喂她一大汤匙药汁,便又喂她一小汤匙蜂蜜。
一边喂,养父还一边哄,“柔妹乖,喝完了药,病就会好的。”
“爸爸,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她觉得那滋味比病痛还难受。
“孩子,你不是听说过吗,良药苦口嘛。”养父继续劝道,“再说了,有蜂蜜做伴,先苦后甜呀。”
那感觉是又苦又甜,又辛酸又温馨。……
现在想来,这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趁温柔妹喝药的工夫,栾汉仔用手帮她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
待温柔妹喝完药,栾汉仔又扶着她慢慢地躺下,大有养父伺候她一样的风范。
药汁喝下去好长一段时间了,温柔妹的疼痛不仅没有缓解,还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哎哟、哎哟。小,小笨,你,你过来一下。”温柔妹吃力地叫唤道。
栾汉仔就坐守在对方的床树下面:“来了,来了。有什么事吗?”
“你,你是怎么煎的药?怎,怎么越来越疼了呢?哎哟、哎哟。”温柔妹有些疑惑。
听得栾汉仔心里一阵慌乱,像做错了什么大事一样,十分自责。
“我,我先是单独煎了益母草给你服了,之,之后,又,又单独煎了田七草给你服了。”栾汉仔似乎也感染上了口吃的毛病,结结巴巴地道出了实情。
“哎哟、哎哟。你,你真笨。难,难道不知道把它们放在一起煎制吗?”
温柔妹从小就知道,草药都是多种药草混在一起熬汤,效果才会更好。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栾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