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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睿,你腿怎么了?”栾汉仔赶上前去,好心的问道。
没想到,温柔妹脸上泛出一抹好看的红晕,“没什么。”
由于水源过于紧张,她的内裤好多天没有清洗了,又没有内裤替换,一直穿在身上。
可体内的分泌物却不管这些,该怎样就怎样,以致内裤湿润后变干变硬,走起路来擦得两个大腿微微有些疼痛。
“别说我了。”温柔妹随即转移了话题,“你也该洗把脸啦。”
栾汉仔的脸上的确像个鬼一样,污黑一片,还夹杂着一些汗迹,又像是裂缝一般,怪吓人的。
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帅气。
他大体能猜出温柔妹走路失衡的原因,“行,我们都得好好洗洗。”
谈笑间,他们已经到达了那片瓜薯地。
灵狐a带着约两百名灵狐兵士在那里高声喊叫,要求与妖狐兵卒们开战。
妖龟兵卒们龟缩在龟洞中,既不说话,也不露面。
见温柔妹和栾汉仔带着两个灵狐传信兵来了,灵狐a迎了上来。
“嗷嗷嗷,温、栾二位大师,向龟妖精a挑战的信使已经出发了,我正在等候它的消息。”
“灵狐大师,很好!那我们一起等吧。”温柔妹找了个石墩,并示意栾汉仔和其它几个“人”也一起坐下。……
灵狐信使早就来到了龟妖精a的面前,“嗷嗷嗷,我们主子灵狐a令我转达它的口信,它要向你切磋武艺,望你务必接受。”
龟妖精a已经失去往日的张狂,眼眸里满是失落和悲怆。
但它并不甘心:“嘤嘤,来‘人’啦!”
立即上来两名妖龟侍卫:“嘤嘤,报告主子,我们来了。”
龟妖精a命令道:“嘤嘤,你们将灵狐信使带到另外的洞室,等待我的答复。”
“嘤嘤,报告主子,遵命!”两个妖龟侍卫将灵狐信使带走了。
一直侍立在旁的两个妖龟侍卫便出起了主意。
一个妖龟侍卫说:“嘤嘤,报告主子,我们刚刚打了败仗,你又受了伤,我们不能接受挑战。”
它觉得主子应该养精蓄锐,静待时日。
龟妖精a虽然也觉得有道理,但它一向是老子天下第一,便不甘心地说:“嘤嘤,可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憋屈。”
另一个妖龟侍卫急忙献计道:“嘤嘤,报告主子,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不如请求援军吧。”
搬取救兵,说起来容易,但龟妖精a知道其中的艰难。
它的师兄弟们都离得很远,最近的也有上百公里的路程。它的师傅就更远了,有近千公里的距离。
远水难解近渴,而且人家还不一定会来呢。
也许是从失败中得到了惨痛的教训,龟妖精a没有以前那么专横跋扈了,而是听取了两个妖龟侍卫的意见。
“嘤嘤,你们的主意很好。那我们就一边安心休养,一边求助援兵,看看情况后,再作决定吧。”
它当即对一名妖龟侍卫下令道,“嘤嘤,你去把灵狐信使带过来。”
“嘤嘤,报告主子,遵命!”这名妖龟侍卫回答完毕后,迅速执行命令去了。
等到灵狐信使到来之后,龟妖精a便找了个借口。
“嘤嘤,灵狐信使,你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修炼处于关键时期,暂时没有心思迎战。”
灵狐信使无可奈何地告辞而去了。
龟妖精a随即派出了三个妖龟信使。分别向它的师兄弟们借调兵力。
灵狐信使走出妖龟洞穴,来到温、栾二人及主子灵狐a的面前。
“嗷嗷嗷,报告温、栾二位大师和主子,龟妖精a对我们已经闻风丧胆,不敢接受挑战。”
温柔妹又向灵狐信使打听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灵狐兄弟,你看龟妖精a的伤势如何?”
“嗷嗷嗷,美眉大师,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它头部有伤痕,腿也有些瘸,估计伤得不轻。”灵狐信使答道。
温柔妹还问及了一些送信时所见所闻的情况。
以她对龟妖精a的了解,觉得这个家伙绝不会善罢甘休,便作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是龟妖精a的缓兵之计,它一定是派人寻求救兵去了。”
“嗷嗷嗷,美眉大师说得对。我看这是龟妖精a最后的一个办法了。”灵狐a赞同温柔妹的预判。
“当前最迫切的任务,就是要在救兵到来之前,将龟妖精a及其妖龟兵卒们彻底击溃。”温柔妹又开始征求大家的意见了,“你们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栾汉仔与灵狐a都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
一个上午快要过去了,灵狐兵士们有的喊得舌干口燥,有的喊得心焦脑烦。
可是,不管是好喊、还是歹喊,也不管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