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个机关!姚笛又看了看方多病,无奈的叹了口气挪到了机关墙边观察起来。
李莲花坐到方多病身边,方多病气呼呼的又转过了身体。
“小宝。”李莲花试探的喊了一声,方多病一动也不动,但李莲花自是知道他在听,便继续开口道,“十年前我与肖紫衿携四顾门众多门徒在翠青山缉拿千丝门门主山家遥,并击毙于此。”
“一晃一十年有余,居然还能有人认出山家遥,这洛世璃不简单啊。”
方多病终于有了动静转过头开口道:“她一个青楼女子见多识广,没准在哪见过,再说了,这春满楼这么多南胤之物,说不定渡江云的老巢就在这!”
“哦,那如果是渡江云老巢,又为何这般正大光明暴露在我们眼前啊。”李莲花说着往方多病看去,“还记得笛家堡所见那衣着古怪之人吗?”
“哼,这南胤秘密真多。”方多病跟着李莲花的思路思考了半天又捣了捣李莲花,“那这洛妖婆到底让我们干什么。”
“小宝可还记得昨夜的分尸一案,想来此案还内有玄机,至于洛姑娘,等会就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方多病闻言颇为不解:“此案不是结了吗?”
“怕是所死之人都不是案中所写之人。”李莲花刚说完方多病就追问起来。
“李莲花,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多病正说着,左边的墙被旋转了出来,姚笛动作并未停歇,继续盯着墙上机关眉头紧皱。
左边墙体后是一个长三米的过道,过道上各种杂物随意堆放,想来里面都是舞台所需之物,杂物之后还歪歪斜斜的放着几把椅子。
“奇怪,这里怎么这么多酒坛。”方多病一眼就看到了木椅旁散落的酒坛,拿起来闻了闻,“祝胜酒,长乐坊独有的一种酒。”
“小宝,你知道的还不少啊。”李莲花说着从椅子下捡起了一个骰子细细打量起来。
“还不是听那些玩的花的狐朋狗友说这长乐坊连续赌赢十局就会获得东家所送的祝胜酒,也算博个好彩头,而且这酒只送不卖,我之前也是沾他们光,浅尝了几口。”方多病说着又数了下椅子下的酒坛。
“不对,怎么会有这么多酒坛,一个赌徒躲到这舞台下方到底想干什么。”方多病满脸不解。
李莲花已走到了这些杂物堆旁边,挨个观察了起来,他忽然停顿在某一堆衣物旁边,这堆衣服像是被什么重物压过般,凹下去一块,他蹲下来一看,就见这衣物上还有零星的血迹,他像是在这堆杂物里看到了什么,伸手拿了出来。
一个细腻的玉佩被李莲花轻轻握着。李莲花打起火折子仔细看了起来,这玉佩正面刻着依心二字,反面则刻着平安喜乐四个大字。
李莲花越发肯定心里的猜测,他正欲起身,又注意到脚下被衣服压住的衣角有东西在反光,这是一只颇为精巧的耳环。
“这没准是那个舞女拉下的。”方多病看了过来觉得也没什么稀奇,“走,我们再去那边看看!”
“我以为这项机关术已经失传,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
二人过来就见姚笛站在另外一面墙体前,仰头满是震撼的看着里面,此刻机关被拉开,露出墙后的另一方空间。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啊。”方多病好奇的探头看向里面,室内不大,颇为空荡,头顶上悬挂着形似风车的小型制物格外的吸引人注意。
“刚才我站在那面机关墙前我就注意到身后的几个通风口,竟然连失传的变轨都能弄出,没准还有其他,没想到,居然能被我试出。”姚笛说着又指着头顶的制物继续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此物名为七叶扇,相传白清安第一次下中原看见田间水车以后回国所造,七叶扇上方有两个 排风口,夏日开闸泄风,冬日排风口放几个暖盆可聚暖风,甚至相传,九重楼的墓穴将此改成凶器以防心怀不轨之人接近。”
“哦。”李莲花打着火折子说着忽然看到了墙面上的血迹,不由上前仔细查看。
方多病也凑了过来,大眼睛里满是不解:“先是赌徒,又是血迹,莫非又有新的案件?”
旁边的姚笛说完见没人搭理他也不失落,他转头打量着门口的机关闸,试探的朝下拉了一下。
只听齿轮滚动的声音,大齿轮带动小齿轮,头上的风扇开始转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接着一截断臂自七叶扇上掉落了下来,直直砸到了姚笛脚边,吓得姚笛一个哆嗦,艰难的挪到了李莲花身后。
花……花哥。”
李莲花方多病对视一眼,李莲花蹲下低头检查掉落下来的断臂。
“切面不完整,看骨骼大小,应当是一只女人的手。”方多病也蹲下观察了一番才开口说道,“只是奇怪,为何这尸块会出现在舞台下方。”
李莲花检查完又是轻轻一叹,起身背过身去:“既然此处有尸块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