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家很好找,镇上最气派的一个院子就是,黄昏的夕阳落在屋檐上,平添了一丝萧索。
方多病敲了半天的门,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应答,就当放弃之时,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们姚家祖传丢失数年了,这笛家堡一事和我们并无关联,还请几位大人别处去查。”
几人对视一眼,李莲花开口道:“这位老公公,我是姚笛的朋友,前些日子听闻他回家休养了,之后便一直没有来信,恰好前几日春满楼又上了点新鲜玩意,特上门邀请姚公子。”
方多病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莲花,你怎么知道这姚二公子的名字的。”
李莲花还没开口,屋内的老爷子笑了起来,再度开口语气都慈爱了不少:“哦原来是小笛的朋友啊,来的不巧,这小子四天前的夜里就走了,走的匆忙,也不知这小子去哪了,家事繁忙,老身就不留客了,请回吧。”
“那在下谢过这位老公公了。”李莲花说完屋内久久没有音信。
在姚家碰了一鼻子灰的几人倒也没气馁,朝前走了一会,寻了个地坐了下来。
望海潮掏出一个袖帕小心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块放凉的红薯,她捧到了李莲花面前道:“主上都一天没吃饭了,我这还有一点干粮还请将就一下。”
李莲花没接,他看着望海潮笑了笑道:“望姑娘你吃,我们三个都是大男人,饿一饿总归饿不坏身体。”
“主上……”望海潮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感动的。
李莲花挠了挠鼻子,拿起一个小树枝在地上写了三个姓氏,又画了个三角。
“我们这一路上只见过一具女尸,再加上姚家一事,如此一来此事就彻底明了。”
方多病一直都很聪明,这路上仔细一想也反应了过来,立马开口推翻之前的理论道:“之前花瓶的信件是芙蓉和姚家公子私通的情书,这前些日子姚家公子回来和芙蓉姑娘产生争执后失手将芙蓉姑娘杀了,又联系到了笛家堡一事,所以来了个模仿作案。”
“至于信件上的笛先生留其实是误导,误导我们误当成笛家公子。”
“如此一来,那日遇见的尸首芙蓉姑娘真凶就找到了,李莲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莲花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玉女堂和笛家堡灭门案呢?”
这又把方多病问住了,李莲花摇了摇头点道:“姚家祖传丢失数年。”
方多病卡了词陷入了沉思,就听李莲花开口道:“想来这烟雨姑娘入风尘地是有意而为之,其目的就是接近常年混迹花柳之地的姚笛,获取他手里祖传秘术。”
“这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李莲花摇了摇头。
“你是说?”方多病看着地上的姓氏这才反应过来,转头问笛飞声, “阿飞,你们笛家堡养死士有什么用。”
“不知。”笛飞声睁开眼淡淡道。
死士?痋!方多病猛的站了起来,和李莲花异口同声道:“王二狗。”
二人对视一眼,几人便立马动身,朝江流门走去,待到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怎么没人?”方多病一边说一边大喊道:“王二狗?”
院内静悄悄的没人应答,房子内的灯也是暗的。
“搜!”
于是几人兵分几路查看了起来,方多病打着火折子进了右边的房间,这房子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人生活的痕迹,方多病翻了半天一无所获。
望海潮则进了左边的厨房,厨房里面一尘不染,连柴火都没有。
李莲花则在院子里四下查看,缸?水?他没来由想起王二狗之前说的话,便走向水缸,还没来得及揭开,就听见望海潮暴喝:“主上小心!”
接着就被推到了一边,李莲花转头就见望海潮站在缸前表情凝重,接着一只红色的虫子从她皮肤里爬了出来没到了缸内。
“怎么了?莲花没事吧。”方多病冲了出来打量了一下李莲花,见没事,又瞪了一眼笛飞声。
笛飞声翻了个白眼继续抱着刀懒得说话。
“主上还要继续查吗。”望海潮忽然睁开眼睛。
“查啊,阿飞的痋必须得解。”方多病虽然总是喜欢怼笛飞声,但是这一路来已经是当成了可以结交的朋友了。
“此次对手不简单。”望海潮说着红色的虫子爬上了她的身上。
几人回到了昨日所待的主屋,路上边走边听望海潮说:“我们祖上天赋最佳之人都练不出此痋。”
“什么痋术?”方多病推开了门走进屋内,闻言很是好奇。
望海潮不语,而是待几人落座后小心关上门才开口道:“痋童!”
“痋童?”李莲花重复道。
“是一种特别残忍的痋术,大多数痋术都是在死人身上炼制,而此术不一样,取怀胎八月孕妇为主体,喂其痋引,直至足月顺产才算初成,之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