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皇宫。
因为皇帝重病,所以这场宴会办的格外简单,为首的程王正和几个亲信推杯换盏。
几个小侍女小心的为席上人添酒布菜。
“陛下病重,本王也没什么闲心大办,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多担待。”
“听闻陛下出事,我等臣民很是痛心,也想为殿下您分一分忧。”说话的正是单孤刀,他旁边的魔僧正安安静静喝着酒。
“为陛下祈福的宝塔就交给你们二人了。”程王说着又继续享受着宫女伺候。
“还请殿下放心,为陛下祈福乃头等大事,在下定义不容辞。”
就在这时,单孤刀旁边的下属过来和他耳语一番,单孤刀面带歉意的拿起酒杯道:“在下有点私事需要离开,还请殿下见谅。”
“无碍,去吧。”
单孤刀魔僧二人走在走廊上,单孤刀再也不遮掩他那癫狂的神色。
“陛下病重可真是天助我也,待拿到母痋,这天下第一武林至高非我莫属。”
魔僧不言语,倒是站在外面等候的封磬笑着恭贺道:“恭喜主上终于得要偿所愿。”
“在下已用子痋感应到母痋位置了,就在后面废弃的御花园。”
“哦带我去。”单孤刀有些急不可耐的开口道,“等我拿了母痋,什么程王还不是我脚下一条狗。”
单孤刀说着又有些愤然,今天程王那不屑一顾的神情可真是让他恨的牙痒痒,不就皇帝的一条狗,也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自己。
另一边,殿内,方多病李莲花二人正在用着晚膳。
“这御厨的饭果真名不虚传。”方多病开心的刨了两口饭又道:“李莲花,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程王殿下一直都比较疏离却怎么对你客客气气。”
李莲花夹了块鱼:“哦这样的,早些年程王殿下他突发恶疾,广求名医,机缘巧合救了他一命。”
“怕是被你忽悠好的,再说程王恶疾我怎么没听过,装,李莲花你继续装。”
李莲花摇了摇头,这孩子大了不好骗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屋外忽远忽近响起了萧声。
“我先出去一趟,小宝你万事小心。”
“不行!今天御医都说了,你需要静养,你今天就在这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方多病说着跳了起来挡在了门口。
李莲花无奈的摇了摇头,快如闪电,点住了方多病的穴:“好了小宝,这碧茶之毒我都没怕过,更何况这点小伤。”
“你就放心吧。”
殿外,废弃花园内,几人打着火折子正四下张望。
“井在哪?”单孤刀急不可耐的说道。
他身后的封磬魔僧不言语,单孤刀转头神色癫狂道:“井在哪?极乐塔怎么进!”
“哦,原来师兄你也在找极乐塔。”
单孤刀转头就看见他师弟一袭白衣踏月而来,犹如谪仙,不由眼睛圆瞪,眼里满是妒恨的红血丝。
“哪都能看见你,师弟你真是阴魂不散。”
“师兄,回头是岸。”李莲花叹息道。
此刻他也说不上自己内心的情绪,好似百般滋味心头过,犹如苦酒穿肠肚。
“回头?我大业将成你叫我回头?”单孤刀冷笑道:“你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何资格命令我。”
“本来想留你一命待我成就大业后让你匍匐在我脚下,相夷啊相夷,你非要自寻死路。”
单孤刀说着拔剑就朝李莲花攻击而去,李莲花一个下腰躲避了这次攻击,又借着吻颈飞跃而起,向单孤刀攻击而去。
“叮!”李莲花的剑和单孤刀的剑碰撞到一起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强大的内气波动震的周边几棵荒树应声而断。
“数年不见,师兄武功有所精进。”
单孤刀后退几步,拿着手里的剑脸上颇有些意外:“师弟也不错,碧茶之毒一成功力还能接住我这一剑。”
“既然师兄一意孤行,那么师弟我只能多有得罪了。”
李莲花说着运功提剑而起,那正是昔日天下第一李相夷的成名剑技——相夷太剑!
单孤刀不敢大意,拿剑就和李莲花对打起来,二人你来我往,又是过了数十招。
陡然,李莲花脸色一变,用婆娑步跃至墙上,接着借力闪退到另一边。
而他刚才所站之地那凉亭应声而塌,如此强劲内力,如此熟悉的剑招。
李莲花不可置信的出口道:“枯木逢春!师兄你当真害死了我们师父?”
“怎么能叫害死呢?我的好师弟。”单孤刀欣赏着自己的宝剑,“师兄我只是实话实说,可谁知师父正是闭关最紧要关头,闻言气急攻心,被内力反噬。”
“你是故意的?”
单孤刀闻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