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也有了明确的人选。若说这宫里头,有谁想同时弄死皇后这对母子,那就是有宜兰宫里的那位了。
自己都已经缠绵病榻,竟还不让人省心。
岑清秋怒不可遏,想直接拿着香饼找上门兴师问罪。顾慈苦劝许久,方才拦下。
又过了会儿,宣和帝和戚北落得到消息一块赶来,听完来龙去脉,亦是气得牙根痒痒。可真要问起整治的办法,却都犯了难。
眼下他们并无确实证据,单凭一个没法查询来源的香饼,就像扳倒手握先帝免死金牌的太妃,谈何容易?
明堂内,四人脸色皆不大妙。戚北落怒上心头,摔了手中杯盏发泄。
宣和帝凝眉,正要责怪他沉不住气,余光瞥见顾慈欲言又止,由不得问道:“你若有主意,但说无妨。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可避讳的。”
听到“一家人”三个字眼,岑清秋冷哼,“陛下心里倘若真有咱们几人,当初何必将王家,还有您那宝贝五儿子捧那么高,如今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宣和帝脸色顿沉,回身要和她舌战三百回合。
顾慈忙打断,“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要辛苦父皇、母后还有殿下配合,一道摆个大局。”
戚北落疑道:“什么大局?”
顾慈眨眨眼,挑眉觑他,嘴角勾起一丝狡黠,“将计就计,引蛇出洞。”